乱躁动的身体开始难耐的扭动。
他不喜欢被别人玩,但又不得不被人玩。
这是他最大的悲哀。
躁动的欲望让他身体绷紧,最多过了十分钟,他就开始觉得身体发空难受。想要……被插入……属于性奴的渴望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大口的吞咽着空气,想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根本无用。
好淫乱……
浪荡……
下贱……
各种自我侮辱的词汇从他脑海里浮想起来。在寂静和空虚当中,失去了那盏光,他的思维忍不住往下无限的坠落。
主人不喜欢太淫乱的东西。他想起了这句话,他记得在林锐身边的时候,他都克制着自己的发情,小心翼翼的求欢,主人喜欢他忍耐不住但又不会太浪荡的样子。
虽然他并不知道,在林锐看来,怎样都是可爱的。
主人不喜欢随地发情的生物,那他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要被插入。他想起那天,主人让他收拾屋子但不要发情,他却在柜子里吻着主人的味道高潮的一塌糊涂。他没做好。
他总是做不好。
沈夜……你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他尽可能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忘掉可耻的欲望。他的玻璃房如今大开,二十年的回忆入潮水般将灵魂灌满,他想起了自己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干净、无暇、充满光芒。
主人最早喜欢的,大概也是那样的他。
他已经不是那个沈夜了,如今的他自己,大概只是一个顶着沈夜名字的笑话。主人还会喜欢他吗?
思维断断续续,经常被躁动的欲求打断,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回忆起过去之后,两个同样的沈夜放在一起横亘对比,他悲哀的发现,自己不过是当年损毁过留下的残次品。
在绝对的寂静和黑暗里他没办法让自己往任何好的地方想——更何况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优点。
或许有,那也是五年以前。
林锐多半是贪恋他五年前的光芒,他是不是早该否认自己是沈夜,这样至少主人还会对自己的以前抱有留恋。
他颤抖着痛哭,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他不知道他的哭声在海滩上伴随着海浪声一起哀鸣。
调教师并不反对训诫上的哭泣,这种嘶喊能够让其他奴隶提起更好的警戒心,避免犯错。
沈夜在还是27的时候,就喜欢随便发出点声音,哪怕小小的违规也好,来吸引先生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上自己,或者打自己一顿。在林锐身边的时候,他也会这么干。
而现在。
沈夜只是想哭。
他除了大哭,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他满脑子都是当年的沈夜与林锐携手站在一起,而现在的自己跪在旁边,看着主人越走越远。
主人去哪儿了,主人不用我吗?
他疑惑着,感觉到一根从未有过宽度的按摩棒插进了嘴里。
按摩棒几乎将他的喉管给撑开,疯狂的搅动着,但不是主人。
唯一能够呼吸的腔道被堵住,他只能靠残存的空气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