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地下酒吧那边怎么样？”

季清难为情地抿了抿嘴，忽然间觉得自己隐约想通了为什么大家对他和季晏不同。事实上他对别人的觉很，但也很聪明，轻易就能理解别人的想法，想来昨晚也是一时之间钻了角尖，加上他一贯有些自卑，才闹了这么一。

“听说你昨天还被人打了，这是昨天伤的？”顾言指了指他脸上一小块淤青。

“至于别的，”顾言也有些尴尬，他神飘了飘，勉正，“我必须承认在这件事上，季晏确实被偏袒了。他太坦诚了，不是想法还是望，什么都毫无保留地呈现来。

顾言笑了笑，“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不会去那地方的人，你平时太乖了，秦洛笙都怕把你带坏了。”

“好了，”看季清应该都听去了，顾言收起了谈话的姿态，站起来低看着他，“如果没什么问题，不要忘了你还有50下戒尺。”

季清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慢吞吞从被里挪来坐好，垂盯着自己的被看。

季清攥着手里的被，有些磕磕绊绊地说：“我……我也不知，就是，有时候觉，你们会更愿意去季晏，呃，我也知是因为他比较能惹事，但是，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有那、那事也只有季晏……”

季清低低应了一声，半晌后又接着说：“对不起，我不会自己去那里了。”

“但是你同样是被接受的，只要你想。”

他的背，“行了，不说这个。你先起来，这么闷着不难受吗？”

季清眨了眨，忽然觉角有些酸涩，他说不话来，有些狼狈地了。

“你觉得我们更喜季晏，不喜你对吗？”顾言直白地问到。

“不……我、我知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季清连忙。

顾言没有表现得很讶异，只是平静地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顾言没搭理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纠结，季清终于还是不住面无表情的顾言带来的压力，别扭地走到顾言右侧，刚弯下腰就被顺势趴到上。上宽松的睡被轻松扒下，季清恍惚想起自己从昨晚到今天好像一直在被脱衣服，他不敢动，只能把埋被里。

顾言看了看四周，又重新坐回床上，拍了拍大朝季清：“趴上来。”

想明白是自己误解了别人的态度，季清就更不好意思了，解释的话卡在嘴边，却不知怎么开说来。他又沉默许久，才终于鼓足了勇气：“……我之前觉得，你们可能不太喜我。”

“坐着会难受吗？”顾言想起来季清上午才挨了打，也不知严不严重。

季清。

季清说着又红了脸，声音低了下去。

顾言忽然问到，像是在和他聊天似的。季清知顾言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也不敢戳穿，只好装傻混：“还好。”

顾言想了想，接着说：“就像你说的，季晏比较能惹事，所以我和大哥总是会多关注他一，但是这不代表什么。你不需要像季晏那样，你自己就好，况且一个季晏已经够我们烦的了。但是，”说到这顾言顿了顿，看向季清，“你不那么乖也没关系，你明白吗？”

“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别那么张。”

中午被打得泛红的

“待会记得涂药。打你那人应该被秦洛笙理了，他虽然看起来不着调，其实还是靠谱的。不过你下次再想去那边，记得和我们说一声，叫个人和你一起，那里什么人都有，始终不安全。”

明白他在问什么，季清红着脸摇了摇，又觉得自己一直不回话不太好，小声说了句“没事”。

“我……我可以趴在床上，或者、或者书桌上。”季清几乎不敢想自己趴在顾言上是个什么样的景象，他神四飘，就是不敢去看坐在床上的顾言。

季清觉得他今天脸上的度就没退下去过，虽然他没挨过打，但是看季晏被打的次数可不少。不需要顾言提，他就乖顺地爬下床，从床柜里翻从来没用过的属于自己的那戒尺，动作僵地递给顾言，然后无措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