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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炀在他身后,斯条慢理地调整着姿势,知道两条肌肉完全隆起绷紧的手臂搂住了易安的两条大腿,把怀里的人硬生生摆成了一个把尿的姿势,他才在后面脸不红气不喘地用鼻尖蹭了蹭男人后脑有点被虚汗打湿的碎发,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所以我很想试试,这样掌控你的感觉。”
“……”这理由惊世骇俗,江易安无言以对。
不过反正明面上的道理就是这些,他属于裴炀,主人当然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而自己只要服从就好了,所以即便现在这剧情发展有点离谱,他也可以全然当裴炀真是个喝多了的醉鬼,这样,不可理喻的糊涂账就变得容易接受多了。
只是,虽然心理建设做好了,要在这样尴尬窘迫的情况下安之若素,也还是有点难。
裴炀把他拦腰抱起来的瞬间,他甚至忘了要小解这回事,直到裴炀在后面命令他:“等什么呢?解裤子啊。”
这一说,刚才一时晃神未及关注的尿意立刻又更汹涌地反扑上来。
反正事已至此没得商量,江易安也再没什么好犹豫挣扎的,他顺从地解开皮带和裤子的拉链,将失去毛发遮挡的秀气阴茎拿出来的时候,裴炀却又有了新的命令,“手举起来,交握——对,向后,抱住我脖子。”
“……”裴炀抽风,他只好作陪,按主人的意思向后搂住了他,裴炀终于像是恶作剧终于得逞了的孩子,满足地吹了声口哨。
原本还咬牙强忍的江易安,终于在这一声口哨中,彻底失控了。
他憋了太久,时间也格外的长,到了后来,他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裴炀抱着自己的手臂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什么尊严脸面羞耻,他能丢的早就丢光了,不在乎再有这么一次。
只是,这一次,可能多了点天时地利人和,让他在自暴自弃中,无端端地生出了一点大胆的、与主人同样恶劣的小心思。
——他明明可以让自己快点,按家臣一切以主人为先的行事准则,他甚至可以不必尿完,只要不再憋胀,就识相地请快要撑不住的裴炀放他下来,做一个既配合主人捉弄又体谅主人的好下属。可是这次,他却实打实地等到将膀胱里积蓄的液体都排干净了,借着时间的累积,毫无破绽地故意把主人放在了一个窘迫的境地。
他大概没有意识到,他正像一个恶作剧之后的孩子,暗戳戳地隐藏起了关键的证据,等着目标步入他悄悄筑起的,小小的陷阱里,带着一点担心,又多了一点意料之外的愉快。
末了,还像模像样地怯弱请求,“主人……可以放易安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