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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也想跑?(2/2)

裴炀掉了他而后落下的一颗汗珠,“我不喜你心不一的样。听说长时间的禁后,本能会对给他带来快的人产生情不自禁的依恋?易安,我们来试试。”

“可我还没玩够呢。”明明气息灼姿势亲密,可裴炀的回答还是那么冷酷无情,他说着再易安内快速而沉重地激烈撞击起来,易安被他得瞳孔已经失焦了,裴炀终于行地在他里第二次来。

林疏是个宁折不弯的,是个守信重诺的人,江易安信他。

他这辈逆来顺受,从没想过反抗,也从没想过要帮谁反抗。可是林疏能顺利跑掉,的确有他在中间力。

他不敢反抗,可是却羡慕能反抗的人。哪怕是在这环境里,林疏还是活了自己的样,没勇气追求自己人生的江易安,忍不住就想替林疏守一守。

他们是师兄弟,哪怕裴家严禁家臣私,他们之间也有能来往的渠——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机会,就当天晚宴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跟林疏的一个照面,彼此一个再微小不过是手势,就已经把助林疏逃跑的时定了下来。

“我……”

汗冷汗混在一起沁透了床单,可是哪怕到了这份儿上,他也不敢完全失去理智。

所以咬了牙,拼着激怒裴炀裴铖兄弟两个的风险,还是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林疏给江易安的承诺是,他去办事情,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回来——赶在裴铖找到他之前回来。

被彻底掌控的男人吓了一,胡地摇,“不……不要,主人我错了,别这么对我……”

他害怕裴炀趁着现在问他跟林疏有关的事情,他怕了端倪。

“易安,”他从江易安内退来,抬起易安的下颚,迫使他仰起,低在他侧颈那一块狠狠嘬了一,见手下的抖得更厉害了,有遗憾又有餍足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真可,每次用你的觉都不一样,但你每次都能把我伺候得很。”

背对着裴炀,双闭的江易安角有泪痕落,他已经分不清究竟这到底是被生理难受激泪还是心理上憋闷到极致的结果,片刻后,裴炀松开手,他咬破了尖借着瞬间的激痛才在即将的瞬间将自己又生生拉了回来,他下意识地追着裴炀的手向前了个腰的动作,失去抚望并不容易冷静,他浑都因此空虚起来,却还是在压抑的低中痛苦地回应了他的主人,“……是。”

江易安卡住了,回答不上来,作为惩罚,他听到了残忍的命令:“以后你自己不能碰你这东西——听说锁环伤?我不锁着你,你要自己忍好了。”

“主人……”什么,他只想让裴炀把堵住他望的手拿下里,不要再继续折腾他了,真的受不了,快崩溃了。

裴炀说的话太危险了,他怕不小心被带陷阱里,颤抖着嘴不敢回答,几近破碎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的疲惫和渴望,“主人……求您,求您饶了我……”

这命令对此刻不断徘徊在边缘又被不断拉回渊的江易安来说,实在太难捱了,他实在说不“是”,压抑才气中,裴炀却又亲昵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听见没有?”

但是林疏的跑,跟裴家兄弟的定义不一样。

“你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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