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内容还详尽，有重别年龄，学历，就业经历，甚至还问了恋次数以及取向。鄂毓借机和光攀谈起来：“大哥，你们这里思想还真是与时俱，我以前......”话没，还好他及时打住，不能说自己在传媒公司上班的事情，不然就馅了。于是，他快速地改：“我以前在培训机构上班，人家也没有问得这么详细。”

“哈哈，也没有。不过认识些女，大哥有兴趣我可以介绍认识。肤白貌，腰细长，说起话来吴侬语，嗲得你心化掉了，我朋友圈里有好多呢。”鄂毓微笑着说，他连婚都结两次了，实在是没好意思炫耀。

“卖课程的。就是那教小孩的课外辅导班。”

“好说。”大哥神神秘秘地说，“月薪5000那还只是底薪，我看小伙你还机灵的，如果你表现好，提成有这么多。”大哥说着给鄂毓秀了五手指。可不是嘛，一单账几十万的无本万利的生意，那都是小意思。

鄂毓憨厚地挠挠自己的发，笑着说：“大哥，您看我，一说到女就虫上脑。那您说我应该怎么？”

“好啊，听说你们那儿的女孩都温柔，长得标致。我们这个客服工作刚好需要你有这方面经验。”

“培训机构？什么职位？”光好奇地问。

鄂毓看着大哥这信誓旦旦的样，突然有打工人对打工人的惺惺相惜，现在还有多少打工人会把老板画大饼的号当成金科玉律！还如此认真负责地把自己和公司KPI捆绑！

“真tm赚钱！您不知啊，就我这样的，还被凑数拉去教过中学理，那个不打草稿的傻b老板宣传机构里全都是有知名校学历，且有公立学校教师资格证的老师。切！我当时连大学毕业证还没拿到呢！收学生每堂晚自习100块，十几个学生，到老师手里每晚总共50。最后还各挑病，拖欠工资！”鄂毓对着光吐槽。这不是他编的，是他大学时候的一段真实暑假兼职经历。

大哥竟然大大方方、毫无戒备地开了自己面前电脑上的对话框，上面正是他和一个网名为“南柯一梦”的女人的聊天记录。这聊天内容真是让鄂毓这个自诩为“情场半个老手”的都自愧不如，他多面对面的时候，采取手脚，以及言语挑逗，可是聊天记录还是极其正经的，类似“喂，下班健房走起？”，“周末去吃那家新开的

“唉，大哥，您大概也听来了，我不是本地人。我觉得咱们投缘的，就和您直说吧。小弟在老家欠了钱，跑来这里投奔我姑婆，您看我也不了那日结的苦工，我看您这里能包吃住，每月5000，实在很符合我的求职要求，您可要帮我言几句。小弟以后肯定不会亏待大哥！”

鄂毓故作天真地问：“真的吗？还有这福利！客服还可以和女聊天！那我应该很合适！”

“现在是什么时代啦，只要你肯努力奋，就一定能赚到钱！我们的号是‘拼才会赢’！”

“想什么呢！这是工作，你真当让你和人谈恋啊！”光嗔怪。

“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光说。

光问：“小伙，谈过恋吗？”

“这行业听说还暴利的。”

“正儿八经算谈过三次。”鄂毓如实回答。

光打量了他一，“我说呢，长这么俊，正儿八经谈过三次对象啦。那不正经的肯定更多吧！”

鄂毓故意瞪大了睛，一副见钱开的样，“原来当客服可以赚那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