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抖着就要落下,南和谦一把将那条腿撑着向上抬,侧着身子快速做着抽插运动,这姿势还真像公狗交配。他也顾不上什么紧致度证明清白,只一个劲想把身下的狗干松,越松越好。
阿毓被电动小马达一样的速度捅到娇喘,实在支撑不住了,侧着身子躺倒在床上,南和谦也顾不上什么狗交配的标准姿势了,托着那一条腿,压在那个屁股蛋上,疯狂地摆动着他的公狗腰,一会儿又开始左右摇晃,也管不上是哪面肉壁了,每一面都狂捅一番。
正当阿毓以为就这样子了,南和谦突然就停下了动作,阿毓抬头四处寻找,南和谦拿着个什么东西戴在自己老二上,带着短短的毛,像一个有刺的圈。
”什么东西?”阿毓大惊失色,他以为那东西会让他痛。
南和谦又回到阿毓身体里,挺着腰,那带着短毛的玩具在阳具中段和最末端,搔着那逼口,说不出的痒,短短的毛还在南和谦过于卖力的挺动下被带进去了好多根,阿毓只感觉大脑里像有什么大水球“砰”一下爆开了,水流得到处,把他本就不清晰的大脑冲刷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啊!啊!”他放声大叫,如果测量分贝,大概已经到了扰民程度。内壁太过刺激,他好想伸进手指拼命地挠自己,抓出血来才好,可是他整个都被填满了,根本没有空隙,他开始疯了似地扭胯,像是要用南和谦的鸡巴帮自己挠痒,却发现越摇越痒,里面像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
“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他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叫老公就完事了?叫爸爸!”
“爸爸!爸爸!求你了!”
“骚货!你是不是一直想被别的男人捅你的肉洞?”南和谦露出了狰狞之色,“你是不是还想着南和宥肏你?”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我没有!”
“南和宥的老二和我比谁大?”
“你的大,你的比他粗,比他长,还比他硬!”阿毓已经胡言乱语。
“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南和宥一起干你!我要听实话!”
阿毓摇着头,他的下体已经红肿,过度的刺激反而让他有了钝感,好像没那么明显的瘙痒,“没有!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