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认真地和哥谈事情。”我非常郑重地将在我上纠缠的他扒下来，摆了个端正的姿态，“我们不是人生伴侣吗？遇到事情能不能一起去面对？你这样逃避现实真的好吗？看到你给自己打药，看到你伤害自己留下的疤痕，还有

“这样啊，下一次有机会也带我去你们公司看看？我一直对互联网金公司的工作环境兴趣。”

“你是不是嫌弃我？”他靠了过来，单跪在我双之间的座椅上，抵着我的下半，“要把我变成太监猫咪？”

“我明白了，那请问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原来你觉得我是小狗狗，我以为你才是狗系男友。”他攀着我的脖不肯下来，要命地一坐在我的大上，这姿势叫我如何专心？

“我建议不怎么样，你还是带他到我们门诊来看看。我的一些患者就曾经通过网络渠购买女避药，他们只是通过互相，照他人的经验决定使用剂量，这行为是非常危险的，甚至都不能保证购买的是否是真药。”

“哦，不是。下班有事情。”

“南先生，我明白你一定非常你的伴侣，但是我也要提醒你，跨别者一般都伴随着抑郁和焦虑症，自杀率也非常，荷尔蒙疗法和手术是一个漫长艰的过程，可能会现你完全想象不到的状况，就算去国外，我还是建议让直系亲属了解情况，一旦发生意外这不是你一个人可以负责的！”

“你不是小泰迪吗？”虽然没想到他是这反应，不过庆幸他没有恼羞成怒。

我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同他开，差不多也是该谈谈这件“正事”的时候。其实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还是医生说他们中的很多人因为无法从正规渠获得帮助而自行用药，我不想等到我后悔莫及的那天。

自己来看吧，涉及隐私，这事情没有代理的。”

“我明白了，谢谢您！”

“另外，很多跨别者对于称谓这件事是很的，有些人希望被称作人字旁的他，有些是女字旁的她，也有人希望被称作他们，你可以询问你的伴侣。要以ta希望的方式对待ta。”

“好吧，如果实在没办法，还有一条路就是到国外就诊，有些国家地区并没有严格规定需要父母的同意书，或者可以得到豁免。”

“你今天下班晚了好久，难你们的佛系公司现在也不住了，要加班了吗？”他和我开玩笑，顺便帮我把外收起来，他好像我的老婆。

他帮我端来了晚餐。他看到桌上的医疗手册拿起来翻了翻，了一说不清不明的表情，“你这是计划要把我...阉了？”

“我说正事呢，你觉得怎么样？我今天下班就是去这个门诊见了个医生，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我试探着问他。

我忽然想起来在他家里现的针，说不定他已经开始自己使用药，这是不是也是他/困难的原因呢？　原来我一直忽略了他，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没有察觉到，难怪南和宥指责我对他的关心太少，连外人都察觉了他的状况了问题，我这个正牌的男朋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不是朋友，是我的伴侣，我的先生。请您一定帮我想想办法，他可能是碍于我们男同志的份，所以也不肯跟我明说。而且他可能有自残倾向，我不想看他那么痛苦。”

“你看看这个。”我将从医院拿的宣传册摆在餐桌上。

这次门诊，并不是全无收获，但同时我也明白了这条路的艰难。回来之前李医生还给了一些科普知识的手册，介绍别重置手术，里面有一个卡通示意图，如何将男的外生变成女的生，现有的技术甚至可以保留神经，这些官并不是全无用武之地。是不是在不久的将来，我的阿毓也会去这样的手术？想到这些，我只剩下满心恐惧，仿佛那些电烧切割合都是在我上一样令我骨悚然，我不能让阿毓有一丁儿闪失，因为那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那天回到家，迎接我的一样是他烈的吻。

“我不要。”他还是一副撒耍赖的样，“我觉得现在这样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