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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高H 病房夜春宫初次农牛榨干】(3/3)

,让你失望了。”

“哪里不堪了?”狭窄的床上,南和谦收紧了从背后拥抱着阿毓的双臂,低头吻了吻阿毓耳垂后面的皮肤,“只是以后还有什么幻想的话,只能和我一起执行,不可以再找别人了,也不许找女生。”阿毓回眸看了他一眼,湿湿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然后主动地将嘴送到了南和谦的唇边,心跳漏了一拍,接着就是缠绵的湿吻。

后夜的病房灯火通明,隔着一层病床隔帘,对面床的大爷正响亮地打着鼾,此刻病房区走廊传出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是护士推着推车送新收治的病人入住。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他们正吻得火热,腿脚交缠着,被子都掉了一半,露出了阿毓近乎全裸的身体。南和谦不忘抽出手来将被子向阿毓那边拉。他没料到的是怀里的男人,手极不老实,就一会儿的工夫,阿毓已经解开了南和谦的裤子,手也钻到了内裤里面,他灵巧的手指正拨弄着一对蛋蛋。南和谦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这可是在医院的四人病房里,即使隔着一层纱帘,还是公共场所,谁知道他们两位”正人君子“却在里面做着龌龊事。

南和谦压低声音:“别,阿毓快点睡吧,很快就天亮了。”

阿毓笑着,咬着他的耳朵说:“其实,药性一直都没完全消退,那里还有感觉......”

南和谦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哥,你忘了吗?几小时前你才被下迷药,强暴,后庭出血,又被送到医院灌肠治疗,才稍微恢复了点儿精神,怎么又想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满足不了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甚至露出了虚弱的表情,“哥,你还没好呢。”

即使周围的病人和陪床家属都打着盹儿,南和谦还是觉得这种场景下过于危险。阿毓舔了舔自己的唇,不置可否,可他的手一刻也没停歇。他喜欢蛋蛋柔软的触感,另一只手向上延伸到南先生的呼之欲出的阴茎,那里倒很诚实,傲然挺立着,从内裤里逃脱出来,南先生的龟头比柱体还大还粗,头部圆圆的,完全从包皮里裸露而出,那上面的小口流出了一些透明的粘液,阿毓又一次将那液体喂到自己嘴里,淡淡的腥味,没有其他异味,而剩下的体液被他当作临时的润滑剂,用来抹自己的手指。沾湿了的拇指在龟头的小口上轻柔地摩擦,食指中指则照顾着龟头的边沿,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很色情,他撅起屁股后退到南先生的胯部,开始用唇轻咬着蛋蛋,而空出的手摸上了柱体,撩拨着突起的青筋。南先生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享受着身上温柔的爱抚,唯一残存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不要让自己叫出声。他的手抚着阿毓的脑袋,顺从本能地将他的脸更贴近自己。

不一会儿,南先生更湿润了,他迫切地想要阿毓用舌头和口腔抚慰,于是低头以眼神示意,可身下的坏人不但不理会他,还像是故意地将他的阴茎放回棉质内裤里,仿佛宣布自己要就此罢工。

“给不给我?”阿毓挑衅他。被点着的火,放着不管是要引火烧身的,他无奈地点头示意,你做吧。阿毓才微笑着,凑近了他的裤裆,湿热的舌头隔着内裤在龟头上打圈儿,唾液很快就浸湿了面前的一小块布料,南先生一时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他的耐心已经被消磨殆尽了,欲望亟待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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