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的?”
男孩儿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想打就打咯!”
他可是病号哎!刚刚肚子还不舒服来着。
“真是自觉,那你说说,这回打多少,我听你的。”
军霖揉了揉那扎人的脑袋,笑得温柔。
呸!还听我的,我不也是按着你的规矩来么?
想起那本儿薄薄的只有几页却掌控了他所有的言行举止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生杀大权的,添夏忍不住在内心哀嚎,但嘴上却是老老实实回答,“贪嘴一次二十下,一共六十。”
“恩。”
军霖点点头,等着他摆好受罚姿势。
按着军霖现在在位置,添夏挪动了下身子,深深地沉下腰,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双手不自然的摆在侧面,紧紧的蜷在一起。
整个人,就在军霖的手边儿。
根据第十条规定,受罚的时候不论地点时间,须得俯身沉腰臀上翘,挨罚处必须摆在主人最趁手的地方。
“记得报数。”
“啪!”凭着挥起来的力道判断,军霖这才用了七八分力,咬牙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口中规规矩矩的报数。
“一……”
这感觉怎么不对?
添夏回头一看,军霖手中拿的根本不是那皮拍,而是一根两指宽的竹板。
次奥怎么是戒尺?
来不及多想,第二下已经落下,仍旧是那个位置。
“嘶~”
戒尺不同于皮拍,皮拍受力点比较广,自然而然每一寸皮肤分担的力道小了些,可戒尺……
太疼了,才刚刚两下,臀部火辣辣的灼热感,让他要承受不住。
并非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更甚者他都受过,只是当时是在军家老宅,他每回受罚都提前备好“工具”,再大的力度都泄了大半。
更何况,以往军霖收拾他,不是皮拍就是巴掌,这戒尺,的确是第一次用。
“啪!”
“别嚎哧!”
正回想着,更重的一戒尺落在依旧的位置,痛感绝不是x3那么简单。
“若是忘了报数当下的那下是不做数的。”
“啪!”
轻飘飘一句话,伴随的是与之不符的力道,第四下,终是移了位置。
“四!”
添夏咬牙,恨恨地吐出数字。
Mad军霖你跟我有仇还是咋???
“啪!”
“错了!”
Nmb啊军霖真跟劳资有仇!!!
“啪!”
见他没懂,军霖又添了一分力道,添夏终是忍不住,哭喊出声。
“啊 !”
才熬了六下,额头上就渗出汗来,眼眶含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而搁置在两侧的手,攥得紧紧的,手臂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