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求……求主人赐解药。”

青茗顺从地忍着手腕断裂般的疼痛站起来，他的下没有发，站起来之后，着的那东西正在言煜面前。

虽然玉势不算太，他洗澡时也以防万一地了扩张，但仅仅用的玉势还是太涩了，里火辣辣的疼。他又短促地了一声，跪了下来。

似乎前一刻还在苍焰门，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又似乎是十岁那年刚刚作为质来到天鹤峰。

院的禁制是言煜下的，小冬来他立刻便知，也就直接收回了霹雳。

“跪到院里去。小冬大概一个时辰能回来，等他回来了让他把桌上的药给你。霹雳我自会收回，其他东西你到明天午时再来找我。”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言煜一手撑在扶手上，以手掌支着下颌，“那本来是昨日要给你的，你昨日没来拿，今日要拿的话，可就没那么容易拿到了。”

诛心丹还没有正式发作，但久不久就会有一阵搐般的闷痛。加上手腕的痛，里都痛，后里的痛，还有腔被玉球撑开的酸痛，折磨得青茗神思有些涣散。

青茗着没有伤痕，但疼痛未消的手腕，等了一会儿，小冬走来，把他的衣服拿给他，又给了他一粒黑丹药。

“是青茗的错，求主人责罚。”

“这双手喜闲事，我就只好替你你这双手了。”

被他的玉势抵在他碾磨了一阵，就被言煜一到底。

绳索收之后，如同引了闪电一般，与他肤接的地方都灼痛难当。青茗咬着牙忍着没有发一丝声响，一动不动，只有手指攥着，指甲抠手掌的里去。

后门去往西几丈的距离，就是一个清澈的潭。这是从山侧瀑布引过来的，清凉净。青茗这几天急着赶路，也没好好梳洗过，泡在里十分舒畅。虽然等会儿回去了未必能好过，但下还是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从潭来，他不敢这样滴着回去，便用灵力使了个小法术，在周了个烘烘的小结界，把及发的份烘，又把长发束起，才重新到屋里，跪在原先的位置，两微微分开，腰背直，双手背在后。

用灵力烘的发丝没多久就被汗濡了。

“转过去。”

你怎么这么贱？都让你去歇着了，还求着我罚你？”

言煜从边桌上的木盒里拿一个两指的玉势，举在自己面前。青茗自觉地弯下腰把玉势中。

言煜伸骨节分明的手抓住那东西开始。青茗终于忍不住溢一声微弱的，那东西在手腕的剧痛中颤巍巍抬起了。

每个人对待隶的态度也各不相同，大分只是把隶当仆人支使，或是当品使用。大概整个天鹤峰只有他在被支使和使用之外，还会遭受晴不定的主人的各磋磨。

他把药攥在手心，先把衣服小心地穿上。再把玉球从嘴里拿来，用袖了到下上的涎，把拇指大小的丹药放中，胡咀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吞净之后，他把玉球重新嘴里，跪下去冲主屋磕了个，才慢慢走院，回他的住去了。

“过来。”

“衣服脱了，去洗净。”

暮渐起，小冬终于提着一包东西回来了。看到青茗一刑跪在院里，他见怪不怪，径直了屋。

他并没有得到太多舒，起来之后，一金簪对准了上的小。青茗闭上，受着那簪一被他的内，直到只剩下簪上的玉珠留在外面。那里面应该是极不舒服的，但手腕的疼痛使得那的不适微乎其微。

天鹤峰有不少男女隶，有如同小冬这样由宗主安排的侍，也有一些弟收了些像他这样单认了一个主人的私，甚至还有几个床，试药的药。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像他这样因为各原因不得已的。

言煜没有叫他起来，他就只好膝行着慢慢挪到外面院里跪着。

他没有被毁去气海，能够继续修炼已经是宗主开了恩，言煜警告过他，若是把灵力用在躲避责罚上，定会毁了他灵，让他前功尽弃。

这是霹雳，言煜的法之一，也是折磨青茗的刑之一。随着言煜的心思，它可以是绳索，也可以是鞭。

因此就只能生生忍着。上的汗像是他先前刚洗完澡一般，了全。他神恍惚着，一时不知在何。

背对言煜之后，因为疼痛而汗的后背被一只手住往下压。他顺着那力弯了腰，后。

青茗膝行到椅前。

言煜手指动了动，一缠绕着金光的绳索将青茗双手在背后捆。

天鹤峰上不止他一个质，六壬山庄的第三个儿魏旭也在。但魏旭每天吃吃睡睡，玩玩闹闹，过得也算逍遥自在，只有他成了言煜的隶。

假如运起灵息游走全，是能缓解各痛楚的，但他不敢。

青茗毫不迟疑地把衣服脱光，磕了个才站起来，光着从正屋厅堂后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