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没有拒绝的权力。”许墨斩断了晨冬的退路，说话有些霸。

许墨第一次觉到，他所努力学习到的情是真实存在的，他喃喃自语，“重要的不是看什么，而是和谁一起看。这句话是这样说的吧？”

晨冬忍不住走向他，伸手取走了他手里的烟，小小的烟火瞬间照亮了许墨的世界。

许墨站在她侧，问，“很喜吗？”

“烟只有在女孩手里，才格外绚烂丽。”晨冬把烟举到前，看起来跟湖对岸的烟表演一样盛大。

“许墨，你每天晚上都要去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吗？”晨冬远

晨冬注意到，许墨一直在看她，映着烟的眸微微带着笑意。他睛里的光芒微微晃动着，意味不明。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那光芒似乎没什么温度。

“那不是伤心，是不愿被欺骗。”

“你的门票在我门的时候，看到被另一个顾客拿走了。”许墨说的理所应当，晨冬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她知，每一次跟许墨在一起都会莫名的失忆，而接下来的事情她也十分清楚。她很快就要失去意识，现在许墨家的沙发上。

“这么明显都觉不到的话，我可能要去检查一下视力了。”许墨微微合了合。

晨冬两步跑到他前方稍微有些突起的坡地，原地转了一圈，张开双臂问，“这样呢？”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许墨的车上了。

许墨笑了笑，继续说，“昨晚发现你躲在话剧宣传栏后面，却没有跟你打招呼，你介意吗？”

“介意！”

“也许，我应该说不。”

车驶上环湖的公路，一片坦途。天空上蓦然绽放了灿烂的烟。湖面上洒落了星星的烟，远远的传来了音乐声。

“既然你都知，为什么还会伤心呢？”许墨一句话戳到她的痛，晨冬的神不再咄咄人，再次恢复了温柔。

“嗯，你呢？”

“没什么特别的觉。”许墨的回答很清冷，也很温柔。

“你确实应该去检查一下的。”晨冬意味长的看着他。

他靠在车上，燃了一烟。微弱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光线朦胧，显得温柔了许多。

“烟嘛！在哪里看都是一样的。”晨冬转过去看许墨，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还真是一儿杀伤力都没有。

许墨的中已经写满了不可思议。晨冬读到了他中的慌张，尽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瞬。

“为什么我们不去现场看呢？你不是也拿到了烟表演的门票？”晨冬问。

“稍微远了一些。”许墨遗憾。

许墨中的世界瞬间染上一片绚烂的彩，那片彩随着晨冬的好心情直冲天空，那些灰暗的烟火也瞬间变得彩斑斓。

许墨想了想，提方案，“不如我把今晚的时间借给你，作为对你的补偿，怎么样？”

晨冬笑了笑，“我又不是心理专家，怎么能够解释的清楚？你一直都知我在跟踪你吗？”

“这两情有什么不同吗？”许墨疑惑的问。

矢车在风里轻轻摇动，晚风拂来淡淡的香气。

许墨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晨冬下车走向湖边的大树下。烟表演已经开始，隔着湖对岸，远远的，像是晶球里的好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