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慕我，说你渴望我，说你想要我。”

“要胀坏了。”

沈元秋锤着贺平安的肩，他的不住地颤抖，像是疼坏了，额有些痛苦地皱在一起，“我不了，你走开。”

贺平安稍往回退了些，他低下吻着沈元秋坠着泪的尾，仿佛柔情意似的问，“我是个混，我想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过吗？”贺平安又着跨去了更。

沈元秋指尖蜷缩着，他瞠目结地望着贺平安，里写满了无助。

“说你想要我。”贺平安执着于那一句话。

贺平安拥住沈元秋，嗅着他上熟悉的味，那是他思之若渴的属于沈元秋的味，是沈元秋上贵的、倔的、傲气的、被禁锢着的渴望自由的味，“说你想要我。”

“我这些年，日夜都在想念你，我只要一想到尊贵的陛下或许跟谁在床榻上颠鸾倒凤，我就恨得要命，不得立刻冲到这人面前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死无葬之地。”贺平安的没有全然离开，而是晃在沈元秋间，“瞧这里。”他握住沈元秋的手，带着他摸着前的一伤疤，“你记得吗？我这伤怎么来的？”

沈元秋有些落寞，他觉得自己伤到了贺平安，曾经目空一切的贺平安，现在却像被丢下的一般祈求着他表一丝喜，毫不过分的要求，却叫人难受得心揪。

“我记得。”沈元秋答，“我记得......”

然而贺平安却觉得不够，他一动不动，“负心汉，薄情郎，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这舒坦了便不认人了？”

“没有。”

“日后，我也疼你。”

沈元秋上倒是有了行动，他勾着贺平安的大后侧，朝着自己压，示意他可以来。

“元秋啊......”

“没有。”沈元秋勾着贺平安后颈，“来罢，我让你来。”

“我......”沈元秋微张了张嘴，又放弃地合上了。

贺平安沉又悲痛的脸浮上笑容，他喜悦地不断轻啄着沈元秋的，“当真？”

“元秋......”

“沈元秋，说罢，说与我听。”

“沈元秋，”贺平安突然一本正经，“我也疼......”说完他还着他那又大了半分的刮过沈元秋的。

沈元秋着那剑柄宽的伤疤，心一，他怎么会忘记这伤疤是如何来的，这伤疤里恐怕埋藏着的尽是贺平安的心，他的忏悔，他的执拗，他的疯狂还有他的勇敢。

“嗯，”贺平安尾音拉长，听起来不怀好意，他到沈元秋最半晌没动，听完他的话，他便着腰又往里送，像是要把袋也挤去似的。

“唔！”沈元秋落回床上，他用手腕抵住贺平安的肩，艰难地从齿间发一声，“疼......”

沈元秋耳后发，他本就脸薄，这些年确实练了些厚脸的本事，可再厚他也是从未说过这般直白又带着渴求意味的情话。

沈元秋听着黏腻的声音一消失，最后退后，他的小还在一张一合地没要够似的。可是贺平安在刨他的心，他觉得疼，便不想再继续了。

“我恨着呢，沈元秋，你得补偿我，”贺平安将沈元秋的手捧到边，亲吻他的手背，“说想我罢，沈元秋，说你也思念我，思念到无法同别人享床笫之，只能夜夜想着我来疏解，说罢，说来。”

“别叫。”

“胀坏了明早会被人看到的。”

“人人都会说，皇上把贺公玩儿坏了。”

“我叫着跟了你二十多年的名字，舒坦罢？”

“我这里偶尔还会隐隐作痛，大夫说医治不好的，会疼一辈，”贺平安吻着沈元秋的指尖，“你心疼吗？你心疼我吗？”

“贺平安应该我。”

沈元秋抬起，意识清醒不少，“贺平安，你当真还是个混。”

“贺平安，”沈元秋轻轻碰了碰贺平安的指尖，他过贺平安的手，挪到自己边，也献上一吻，“我也思念你，虽不是日日都念，但你也总时不时会在我脑海中冒来，赶都赶不走，”他吻着贺平安的指腹，那里生了茧，“不要恨我，你不该恨我。”

“你说了要疼我的，”贺平安咬着他的，“今夜我忙了这般久，却半没，胀得疼，你舍得？”

“你好狠的心。”贺平安那双贪婪的睛凝视着沈元秋，他的指尖抚过沈元秋的侧脸，拭去落的泪，悍的也从沈元秋里退了去。

贺平安挨着沈元秋额，他吻着他的鼻尖，极尽缠绵旖旎，“说你想要我，沈元秋。”

“闭嘴。”

肩上放下，转而撑在沈元秋侧，压下，得沈元秋又落回床上躺着，“怎么？你在中无人侍寝吗？”

“瞧着人模人

“嗯，”沈元秋被他亲得，“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