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安沐浴结束后披着内衫，没有系衣带，任他松松垮垮地搭在上。他在床了灯，方便他看清床上的人。

“阿丘......”贺平安摸向阿丘的背，顺着他的侧腰往前，将人揽自己怀里抱着，“你真的睡了。”

“兄长如何得知我不务正业？”贺平安狠着双狼一样的睛看向贺声清，“何为正业？”

阿丘摇。

“我平日忙，没那么多功夫心你的事，”贺声清偏过看向贺平安，“但你不小了，是可以成家的年龄了，别再一门心思贪玩不务正业，还把一把年纪的爹气了病，你的心能安吗？”

”说罢他便又将帷帐放下，转回到桌旁。

下人撤走剩饭剩菜后，很快便为贺平安准备好了浴桶和，还应他的要求备上一桶的。

贺声清不愿多看，他脆半闭着瞧着门，“我不你怎么折腾，可你至少要摆准自己的位置。”

贺平安顺着阿丘的前摸上去，扼住他的咙，将他的颈向后压，让他后仰着，

“阿丘，”贺平安淡淡地开，“我好像醉了。”

贺声清撩起衣摆直接坐下，他瞧见桌上的药，又盯着贺平安手里的酒，“你这是要用药下酒菜吗？”

他刚坐下，贺声清便推开门直接来了。

“普通病症，不喝药也无妨。”贺平安说罢便再饮尽一杯酒。

“你醒啦？”贺平安被摁住的手往回退，趁阿丘没抓住之前又从后面摸去，上了阿丘的。

“阿丘，”贺平安的声音有些低哑，“可是睡着了？”

“外面冷，别动，”贺平安摁住阿丘动的，手掌贴着他的膛，开始有些暴地剥开阿丘的衣襟，“当心着凉。”

“吃饱了吗？”贺平安问。

“兄长。”贺平安对着贺声清举着酒盏，“你吃饭可真快。”

床上躺着的人下地走了过来，安静地坐在原来的位置。

贺平安注视着自己兄长一脸确信自己无能的指责，不由苦笑，“的确，外人传的总是更可信，你倒是从未真正了解过。”

“那就再吃些罢，”贺平安手肘撑在桌上，脑袋枕在手腕，歪着凝视着阿丘，“吃饱了好长。”

“你的这里也会像其他地方一样吗？”贺平安修长的手指探阿丘贴的，不断向下摸。

阿丘突然抓住了那只动的手，他把自己腰死死摁着，不让他再伸去。

贺平安的手有些凉，他摸到的每一寸都令阿丘难受，当然，贺平安也受到了阿丘每一寸肌肤的收，他知他还醒着。

贺平安将酒盏落到桌上，尖舐着牙，不回话。

贺平安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地坐着，睛跟着阿丘的筷来回移动，看着他吃了，觉得心里的郁结舒缓了些。

贺平安不去理会，他兀自再度斟满了酒，在那剧烈的关门声中将酒尽数吞下。

“你现在是学生，务的正业便是那学业，人家那学生好名声能传百家，你呢？”贺声清喝着，声音越发大，“坐在学院外下诗，被先生追着打，如今更是家都不回，你倒是说说，你务了哪门正业！”

“你快些吃，”贺平安的手抚上空了的酒盏，指腹挲着毫无温度的盏沿，“我好沐浴歇息。”

“好了！”贺平安打断贺声清的训斥，“我知了，明早我就去给爹歉，你回去罢。”

阿丘没有回，他已经面朝墙躺着好一段时间了，一动静都没来过，真就像睡着了似的。

“阿丘，”贺平安用力喊着，“过来。”

虽说贺平安这么说了，但阿丘仍旧吃得不快，菜几乎全凉掉了，阿丘还在吃。贺平安瞧了他的心思，制他放下了筷，把他赶上了床。

“你那臭名早成了城里的笑柄，还需要了解什——”

贺平安立刻坐起来从背后箍住阿丘，他抓起被掀起来，裹到自己后，又掖着两边将怀里的阿丘一同用被包起来，贺平安双从阿丘后探到前面，分别压着他的大内侧，将他的向两旁压开，防止他再跑，将他完全控制在自己怀里。

见贺平安如此态度，贺声清也是气不打一来，一气闷在撒不去，他脆拍着桌站起来，“但愿你是真明白。”贺声清走，临走时最后说了一句，“别想些心术不正的东西，把你的脑往正上放。”

阿丘正往嘴里的筷略顿片刻，又继续退来夹菜。

几盏酒下肚，贺平安仍觉不够，他脆直接对着酒壶喝起来，想要将内心的烦闷全数被这烈酒烧毁，染成灰烬，他睡一觉起来就可以全忘记。

“你从小就这样，全凭自己喜，全然不顾及别人。”贺声清指尖用力了桌面，“爹因为你，烦得饭都没吃几，一直在叹气，你倒是在这里怡然自得。”

贺平安带着凉气钻被，以往里面一片冰凉的被褥此时是极的，这都源于一人。

阿丘挣动着，他今夜力气比前日大不少，抓着贺平安的手甩来，而后掀开被坐起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