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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老攻竟欲将酒瓶塞入我后穴(2/3)

曾经混吃等死的地方,成了他如今拼了命也想去的地狱。

宁昱琛又开始胡言语,“真是羡慕你啊。”

虽然不得不说,在听到宁昱琛要关上一辈的时候,他有些幸灾乐祸,甚至于这个询问,也只是他杀不死这人的自我安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狱的那天天气晴朗,光明媚,可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气,

宁昱琛就这么拿着酒瓶当作他的,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那个的地方,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得曹州不住地前倾,手指抠地。

这还没完。

最后,竟用一个活死死地堵住了,让酒来,也让曹州沦为了装酒的“酒瓶”,不得开封。

所幸宁昱琛还有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给慢慢地伸,直到和壮的一相堵。

曹州从未放弃过报仇,宁昱琛也从不会心慈手地轻易放过他。

曹州看着宁昱琛这副年纪轻轻的模样,吞吐,“为…为什么?”

那双时常冷戾的眸望向窗外时,说不的黯淡与挣扎,仿佛在钻角尖般思考着很伤脑的问题,且争执不休。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绷在了一起,手指更是在糙的地面被磨得鲜红一片。

只见他手握着壮的一,盯着曹州内的一个,慢慢地将瓶距离,然后快速一撞——

至于那狱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是宁昱琛狼吞虎咽般的凶猛,也是曹州最后孤注一掷的顽抗。

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开朗的格,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曹州一都不想知宁昱琛在挣扎着什么,他现在只盼着时间一天天到临,只盼着能从这个鬼地方早去。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

只是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还手,也没有任何病态的恶趣味举动。

“呃…”曹州脸一变,气的频率变快一倍不止。

尤其是每每情事之后,曹州都能够见到他坐在牢房的大窗边,咽喝闷酒的情形。

曹州迷迷糊糊间,只听见宁昱琛一字一句地凑近他的耳边,回答,“因—为—你—”

他直接打开瓶盖就了后,里面的酒都被纷纷从了曹州内。

“曹州,你明天就能够去了,可我却要困在这里一辈。”

虽然他停止了继续,但想让他就这么简单放过,那也必是不可能的。

……

他们有时候甚至可以待在牢房里一天都不说话。

宁昱琛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曹州咬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就算在他去之前杀不死宁昱琛也已经无所谓了。

直到被了一夜之后,宁昱琛才给他疏松“”,将酒给全倒了来,长了好一番记

看半年的时间稍纵即逝,离狱时间越来越近时,两人的模式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那曾经被一只完整的手伸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他只是牢牢地拽住曹州的肩膀,像是往死里折腾,以连床板都要承受不住的幅度,疯狂索取。

后来宁昱琛换了一瓶有酒的。

酒瓶的瓶很长,甚至和宁昱琛的有得一比。要是将全酒瓶都给伸,曹州恐怕都会非死即残,更别说那瓶尾还有那比拳都要壮的一了。

而在这段日里,与曹州的期盼心态截然相反的是,宁昱琛愈发的孤寂与消沉。

他也地在曹州的脖上咬上一,鲜血淋漓。

这已经是曹州第二次询问到宁昱琛上了。

他在激烈的动作与厚的血腥间仰咬破了宁昱琛的脖

可这回宁昱琛的回答依旧不对嘴。

宁昱琛的越来越烈,尤其是最后一个月,几乎每日都要七八次以上,好像是要折腾得曹州昏死过去才好。

这就是他们之后这半年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的事情。

他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哪怕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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