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了宁昱琛的脸上,自己则竭尽全力地将口中的腥檀液体吐出,却怎么也除不掉那股恶臭。
如果被第一拳击中是宁昱琛疏忽大意的话,那曹州接下来的攻击,对他来说,就不足以再构成威胁。
两人逐渐从明面上的交锋慢慢地扭打在地。
曹州身上原本的伤势就挺重,本应该毫无还手之力,却硬生生地被他不要命的趋势打成了五五开。
以血腥弥漫的代价,也要让宁昱琛不好过。
这是他俩的第一次正式交手。
不被任何人打扰,眼里只有彼此,来宣泄无法言说的恨意与怒火。
宁昱琛的头被打破,血液顺着淋浴的水染红了一地。
而曹州那边也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连站着都要撑着台壁,视野模糊不清,东倒西歪之下,好似随时都会倒地不起。
曹州没有再理会那边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宁昱琛。
他蹒跚着脚步,慢慢走近澡堂的大门。
他仍旧光裸着全身,几乎一步一个血印。
可他最后还是没能有幸触碰到那门的边沿,就直接仰面倒下,没有任何知觉,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
尖锐的疼痛自下半身瞬间席卷而上。
曹州痛得睁开了眼,面临的,却是自己被绑在不知名的床上,承受着身上之人残忍的掠夺和侵犯。
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穴口,此刻,正胀得发痛撕裂,被人毫不怜惜地撑开动作。
恍惚间,曹州感觉到自己好像产生了幻听。
他仿佛回到了入狱前,听到了他母亲撕心裂肺的怒吼——
“你这个白眼狼!我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你不得好死!!”
接着,尖锐的女声过后,又是一句叹息的医生安慰——
“你要理解你妈妈,她只是太爱你爸爸了,接受不了你杀了她最爱的人的事实。”
曹州悲哀地听着,又在心里默念。
【难道我就不是她爱的人了吗?】
没有任何人回复他。
“根据初步诊断,你的心理疾病十分严重,建议保守治疗。”
又是一句幻听袭来。
曹州边承受着残酷的性事,边不停地摇头否认。
他没病!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说他有病?!
什么人格分裂?什么反社会人格?什么心理严重扭曲?
他凭什么要去做什么催眠治疗?!
他根本就没病!!
可始终没有人相信他。
只有郝唏陪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