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就这么完了吗!美得你贱货!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嗯?尿垢吃不干净要怎么样!说话啊你个贱逼!”
“呜——扎,扎龟头!啊!”
“啪!”我起身就是一个耳光,“烂婊子!你的贱嘴想被扇烂吗!老子昨天怎么说的!给我重复原话!”
“唔!唔!是,好的老公,好的,我说,我说!老公说,说如果吃不干净的话,就要,就要做龟头穿刺,呜——”
“啪啪!”我反手就又是两个耳光,“那就拿针去啊贱货!你要等老子伺候你吗!”
“是,是。”老婆低声应着,翻身下床从墙边装刑具的架子上取回了五根银针。
老婆回来后跪到了我的身侧。他将手中的银针放在了床侧,叉开腿将那根修长直韧的性器挺了出来,用手握住后撸动了几下。在确保鸡巴硬挺起来后老婆就不敢再套弄了。他伸手将顶端的龟头撸了出来,按照我往日教的屈指狠狠弹打几下后,啜泣双手将刚才放下的银针捧到了我的面前。
我靠坐在床头,随手接过了针,在老婆的尖叫声中,毫不留情的将五根针一针不落的穿透了老婆柔嫩的龟头。
在我伸手捻动扎在龟头里的银针的时候,老婆因为剧痛加上害怕爽的流了一小股尿,被我罚着自己扇了睾丸。
我让他自己捻着每根银针转了五圈,又抓着他的手强迫他自己捏着针尾,用针在嫩肉中反复抽插了数十次。而后便把针给他拔了,命令他冲向我大张双腿,一手拢着阴茎,一手自己扇打胯下两颗因为昨晚被狠狠烫打而鼓胀到油亮的小球。
两颗因为久未发泄而涨如小儿拳头的卵蛋实在是太过敏感,老婆自己扇的时候怎么都舍不得下手。最后被我赶着站到了桌旁,将阴茎捆在小腹上后,让他垫脚将两颗阴囊摊平放到了桌面,然后拿着前两天才从竹子里破出的、还带着细嫩毛刺用来抽手板儿的篾片儿,给他狠狠的抽了一顿阴囊。
等我抽完之后让老婆放下脚把卵蛋从桌子上拿下来的时候,涕泪横流的老婆已经疼得神志模糊了。他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却只是喘息了几口,就强忍着疼痛翻身着急的爬到鞋柜那边去了。
卧室里放了几双专门用来给老婆踹逼的皮靴。
有的下面布满了坚硬的短刺,有的下面镶满了钻钉,还有的刻着反复的花纹,过于坚硬的鞋底只要稍稍使力,就能够在细嫩的逼肉上留下清晰的印记。
老婆爬到柜子边后豫了一下,在我的催促声中,请出了那双镶满钝钉的战靴。他叼在嘴里爬回来后,轻手轻脚的伺候着我穿上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