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样子,眼底的无措和脆弱几乎可以唤醒每一个男人心底的破坏欲,只想不管不顾的把他摁在床上狠狠艹哭玩儿坏。
江辞突然伸手在江谨言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掐了自己大腿外侧一把。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宽大的手掌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江谨言纤细的脖颈处伸去。
想看他求饶,想看他哭泣。
想看他在自己的操控下濒临窒息,只有选择彻头彻尾的臣服才能获取一口氧气作为赏赐……
想让他只属于自己……
如果能再多一点控制他就好了……
再多一点……
离开我他就会死……
“小——,唔……,小,嗬,小辞——,”
!
江辞猛地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正死死的掐着哥哥的脖子。
江谨言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淤痕,他的两只手死死的扒着自己的手腕,试图去掰开他钳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然而力量的悬殊使得这种努力注定只是徒劳。
他的脸色已经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大颗大颗的落下,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洇湿了大片,艰难局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卧室内愈发清晰,江辞大脑里突然“嗡”的一声!
“砰!”
男人的手掌猛然松开,江谨言瞬间砸回床铺,紧接着便蜷起四肢疯狂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江辞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拍背,看着他因为过度缺氧难受的身体微微痉挛,心脏立马跟着一抽一抽的生出剧痛来。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将江谨言勉强安抚下来,再也不敢有什么造次,在哥哥红着眼圈的注视下默默的把早餐取了过来,一路上连脚步竟然都有些虚浮,险些左脚踩上右脚将一碗清粥喂了地毯。
江辞把餐盒一一拆开摆好,又把筷子拆开,汤粥吹凉,这才小心翼翼的凑近哥哥的唇角,试探意味的蜻蜓点水般啄吻了几下,诱哄道:
“吃一点儿,好不好?”
江谨言此时还没有从窒息的感觉中彻底清醒过来,闻言有些茫然的歪了下头,似乎是对他的话语感到不解。
“吃两口,嗯?哥哥?吃完我们就去上班,好吗?”
江谨言有些迟钝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有些执拗的将汤勺从江辞手中抢了过来。江辞现在哪里敢忤逆他,连忙赔笑着松手,不放心的连连叮嘱道:
“烫啊,慢一点哥哥。”
好在在性事上向来迟钝的江大夫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方才的失态,好像只当那是一种自己暂时还没有办法消受的性爱手段一般,并没有想要过度追究的意思。
自然也更不用说显露出什么因为恐惧而想要逃离的情绪。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在逐渐清醒的意识中,毫不遮掩的回味男人在性事中表现出的暴戾。
江谨言一贯不愿意将两人有违伦理的关系拿到明面上仔细思考,每每一脱离了激烈的性事,他就好像自动开启了屏蔽仪一般,因为强烈的背德感从而非常抗拒江辞言语或行为上的戏耍。
这让他看起来好像有些不近人情。
淡漠的让江辞一度盯着江谨言长长的情趣用品购物清单,陷入自己其实已经沦为了工具人的深深怀疑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