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回想起刚才江辞将他摁在地上、枉顾他尖声惨叫哀求,把他踹逼踹的在地上翻滚的样子,一边又享受着来自同一人之手熟练而又温柔的按摩,心中唏嘘不已:
小兔崽子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啊,小时候那个又奶又甜、一天到晚只知道追在他屁股后头叫“哥哥、哥哥”的小可爱那里去了?怎么分化成这么个精神分裂的玩意儿了……
修长笔直的小腿纤细的有些过分,江辞一边对着细腻的肌理触感爱不释手,一边在脑子里暗暗想到过段时间都安顿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进修一下厨艺才行。要把哥哥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现在这样还是太瘦了啊。
江谨言哪里知道他的好弟弟此刻正在脑子里惦记他雪白整洁的厨房,只觉得对方似乎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了一样,揉了又揉,没完没了一般。
小腿的胀痛早就已经退却了,取而代之的是雌穴的酸软难耐。男人的东西在这一段时间里又胀大了一圈儿,猩红发紫的龟头正抵在酸胀的宫口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几乎被柱身碾平的敏感点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个东西来狠狠的捣弄两下,把这些个发骚的地方肏烂才好。
他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稍微挣动了一下小腿,有些腼腆的道:“好,好了。”
“什么?”
正在思考哥哥增重大计的江辞一时间没有听清,下意识的回问了一句。
“我说,好,好了,不痛了。”
“哦”
男人果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铁钳一般散发着热度的大掌掐上了他纤细的腰肢……
然后就又没有然后了。
甚至已经咬好了被单的江谨言:“……,?”
男人还是不发一言,也没有动作。
江谨言:……,好吧,他懂了。
几番下来已经逐渐摸清某人恶趣味的江谨言认命的阖了阖眼睛,吐掉了嘴里的被罩,用羞耻到微微发颤的声音低声道:
“进,进来 ——”
“——求你,我愿意……,”他把手竭力伸长了,向后想要去抓男人的腕骨,耻辱道:“……愿意付出代价。”
男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像是愉悦至极,又钩子一般带着漫不经心的轻佻。
江谨言心里一颤,刚刚攀上对方手腕的手指像是坚冰触上了滚烫的火焰,他惊慌失措的蜷起指间,想要收回手来。男人先他一步,一把捏住了几根葱管儿一样的手指,引着他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缓缓的律动很快就把江谨言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丝清明丢到了九霄云外,他摸了一手黏腻的汁液,五指覆在床单上,却不敢使力的抓下去。男人提着他的腰狠狠的向后顶撞着,这样的姿势让性器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