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谨本以为是麻醉的后遗症，可等他试探着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捆了起来，只有几手指还能动作。

程书谨发声泣音，无奈地嗯了一声。

直到那颗红豆在中成了颗的朱果，程决才将它吐来，换上一只小巧的夹。

后的假一次又一次地似乎是撞在上，时带来粘腻的渍声，前方也再次被手掌温柔地抚拨，这已经被快完全占据。如果这时再打开那个监测设备，就能听到程书谨比那天晚上还要放

大脑在一片混沌中苏醒，四肢沉得抬不起来，前一片漆黑。

程书谨呐呐地说不话，最后闭上了嘴，一副任由置的样。

覆在上的手掌上下动起来，产生的快让程书谨不自主起腰，想要获取更多的愉悦。

“是被绑架了吗？”

在昏睡过去前，程书谨最后看见的是程决的脸，听见他说：“不要怕，你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听到的一定是我。”

“不想说？”

程决低在角落下个吻，“不用说对不起，没有满足男朋友的需要，是我的问题。”

“是...对不起。”

程书谨从生起就没经历过这完全无知无觉的状态，他连睡梦中都是提着一丝神不肯放松的，就为了面对未知的危险或是主人临时的要求。

“这么，看来是有了。”程决松开手指，换以用齿行挑逗，的牙齿喊着珠轻轻啃咬，腻的则安抚般得慢慢舐。

于准备状态的肌瞬间偃旗息鼓，乖顺地接受了这一现状。

＊

举目无光的世界里，程决的声音成了程书谨唯一的知，“我前天晚上不小心发现了个礼，想和书谨一起分享。”

程决有些可惜地叹气，“是我之前没让书谨觉得快乐吗，怎么这里就不想要了？那今天换个东西满足你。”

上抵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球，不受控地想要外。程书谨闭了嘴，只觉得那个声音矫造作，哪里好听了。

“不过作为隶，主人的问题不回答，要罚。”他拿个球程书谨中，“后面你就不用说话了，这么好听的声音，只用来叫也不错。”

“书谨，解释下，这是在什么，第几次了？”

对另一边如法炮制后，程决的手来到了程书谨的下，温的手掌握着，指尖则有预谋地拨脆弱的，“这里，有玩吗？”

突然间，两只手指夹住左前的珠，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质问：“这里，自己有玩过吗？”

然而没等他到达巅峰，通往天堂的大门就被一手指堵住。

没等程书谨用混沌的大脑过滤这句话，一个约三指的假就被中，假的端似是有些迷糊地在内探寻着方位，最后正中红心。

陌生的酥麻让程书谨全一震颤，咙中响起声糊的咕噜。

手机里的录音还在继续，看着边人已经血红的脸，程决把笑声压回肚里，了暂停键。他这周又在实验室熬了三天夜，周四晚上实在睡不着，就想打开监测仪听听程书谨睡着后的呼声，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东西。要知，他以前可从来没打开过。

镜，在这之前要全麻。

一手指已经抵上后。刚过镜的净，嫣红的在手指的迫下可怜地瑟缩。

“这里呢？”

对于他不要麻药的请求，程决第一时间就予以反驳，并且要求护士罔顾病人意愿直接把麻药打去。

程书谨正疑惑是什么礼，空气中就响起一阵嘈杂的白噪音，接着是一个男人在暧昧地，语气虚浮——“啊...啊啊...啊嗯...主人...主人...阿遂...呃——”

有些失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程书谨一开始还不知何意，直到那句主人现。他一瞬间气血上涌，脑袋一片空白。

程书谨剧烈地摇着，咙中呜呜叫着，好像在祈求宽恕。

程书谨刚绷了肌想要一举挣脱束缚，就听耳边传来一声轻语，“放松，书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