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传来“咔”一声。程决看着相机中曼妙的姿，将相机重新锁回柜里，才说：“行了，上床吧。”

“行了，再去跪半小时。”

过了两个多小时，程书谨已经可以适应缓慢的动。电击就像是大人们吓唬小孩的怪兽，听着可怕，许久未经历过也就不以为意了。

程书谨只觉得上放着的冰凉，脑却是火得快要失去思考能力。只能颤颤应了声是。

“手。”听见这声提醒，程书谨把双手也背到后，手腕被一双细长的手并成一对。力度不大，但却让他不敢挣动分毫。

“停一下...主人...”

微凉的倾倒到之间，手指温柔地替他开拓，让程书谨整个人成了一滩。

越来越多的锤楚落下，原本薄弱的疼痛不断累加，一一的油往已经燃烧的后泼洒。

程书谨终于忍不住祈求声，换来的却是更的疼痛。

“电量不多，大约三小时就停了，之后你也可以稍微睡下。”

程决放下戒尺，用手掌施舍温柔。

程书谨咽了下，间发地应了是。

他早就忘了已经挨了多少下。程决的沉默让时间被拉长到永恒，每一次受责时就祈祷已经是最后一下，但接着落下的钢尺却把他的幻想打碎一地。

薄薄的钢尺破风落下，疼痛只留在表，留下一条红的痕迹。

或许是意识到求助无门，程书谨终于气虚：“阿遂...别打了...”

，“四次。”

程书谨终于忍不住扭动下腰肢，却觉到夹着他的那条施加了些力，后落下的钢尺也更重了些。

程决看着平放在他上的巧，用铁尺的平面细致，“不会打伤你，应该也不会太痛。真的受不了了叫我名字。”

程书谨终于在极为困倦的情况下陷了浅眠，大脑似乎在提醒还有什么事要，灵魂却不自觉往沉去。直到——

程决轻笑声，“四十，加上你逃过去的十分钟，一共一百。”

程决接着说：“不然它会放电。对肯定没危害，不过痛是肯定的。”

程书谨眨着睛，让睫上的珠得以掉落。“主人...多少了？”

“这是最新研制的，平时都以低速震动。每半小时会速震动五分钟，这时就要你用力把他夹，不然...”

悲伤很快被般涌来的困意覆盖。

......程书谨现在倒宁愿被打了。

抵到前列的位置，就嗡嗡震动起来。

剧烈的疼痛终于淡去，程书谨上的汗打了被，下一片。

他的肤很白，全上下一伤都没有，却只有一个红发，像是净白纸上落下的一抹红，刺夺目。

程决已经扬起的手定格在空中。他低下，看到原本白的已经完全变得红，挨得较重的地方现了血痕，紫的淤血隐藏在之下。

程决也不眨，“可以了。”

再次回到沙发上，程书谨才大约明白这一顿莫名其妙的打源自何。

果真没一会，动的频率比之前快了许多，每一下都正好抵在他的上。

程书谨看着程决的呼果真变得悠长，不敢置信地长大了嘴。

程书谨差声叫声来。但他很快就想到程决的那句话，怒吼声堵在咙，发狠般地僵在原地，只微微打着颤。

猛烈的电击在炸开。像是有几千针同时扎最脆弱的地方，丧失了主导权，对着另一人俯首称臣。

他站起，趴伏在程决的左上，接着垂落在地板上的双被程决的另一条捆住。

最后，的却不是长的，而是一个大小的。

五分钟后，它重新回到原先的频率，继续不急不慢地震动着。

程书谨的后腰不断往后移，还不忘要夹。

后的似乎已经麻木，不再能知到缓速的动作。程书谨收缩两下，才意识到原来是停止了震动。

程决说到这的时候停了下来。程书谨有些胆战，害怕又会因此被打一顿。

对面程决的呼了一拍，很快就再次变得平缓。

程书谨闭上，陷梦乡。

程书谨了些薄汗，他的神经绷，等待着下一次速的来临。

程决下床去洗净手，又换了件睡衣，才回到床上，把已经被折磨得有些崩溃的程书谨搂怀里。

“主人...求求您...”

“行了，我睡了，别吵醒了。”程决熄了灯，躺了下来。

他把有些微的得松，程书谨的咙里甚至发舒适的呼声，显然是舒服极了。

程书谨爬到床上，就又被程决拉到上。

“停...停一下...”

程决手里的钢尺不轻不重地继续在程书谨手心上拍打，却带来十足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