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自古老的木格子窗中照入,阴影如牢笼,嘻嘻嘻的凄厉鬼笑、鬼叫萦绕在耳边,难以忍受的恐怖氛围。
唐二爷就在这样非人的环境里被阴间的鬼魅连续不断的侵犯了二十年。早已不是正常人了。
“出来吧,韦德”
郑墨对着衣柜低声道,
“哲贤已经睡熟了,他今天太累,不会醒了”
等了半响,衣柜里面却还是没有动静,郑墨连忙前去查看,打开柜门,只见韦德眼两只大眼泪汪汪的,光洁的额头上贴着黄符,手上也紧紧握着自己刚刚嘱咐他千万不要离身的障眼符,鼻子里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吓得魂没了。
郑墨连忙抚着他的脑袋探了探,还好,没有折寿。
“没事了”,郑墨牵着很大一只的小朋友韦德的手从衣柜里出来了,坐在床上休息。
韦德吸了吸鼻子,喝了一口甜巧克力,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正在同一张床上沉沉呼吸的唐哲贤。
那个他星星眼追着看的唐老总,饶是再强悍霸道,也只是肉做的身子,遇上不符人伦常理的阴间鬼魅妖魔,也只剩下被玩弄到毫无尊严可讲的份。
郑墨给韦德递了热饮,便回到原位,侧躺在唐哲贤旁边,长指说不上梳理还是在玩弄的搔弄着唐哲贤后脑的乌发。
“你都看见了”
郑墨不是在提问,而是在描述。
“唐哲贤,就是现在的祭品”
说着,郑墨的大手划过唐哲贤的后颈,将覆在他肩头的被子掀开,只见唐哲贤宽阔虬结的后背,光滑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种相当古老的字体,血红的圆圈里面是鲜红的“祀”字纹。
感到后背一凉、唐哲贤的俊面一皱、头靠向郑墨的胸膛,再次沉沉的昏了过去。
韦德见到这种怪力乱神的异国奇谈,纵然十分害怕,也还有着些许的好奇,更是对唐老总这样悲凄惨状唏嘘不已,眼睛来回在郑墨和唐哲贤赤裸的后背上穿梭。
郑墨将被子盖好,大手搭在唐哲贤的雄壮劲腰上搂住,眼睛看向斜下方向,不知聚焦在了哪里,似乎是在回忆,开口道,
“唐哲贤被厉鬼看中,自小就被打了祭品的印子,却是无灾无祸、犹如天助加身的活了18年,真真的天之骄子,宅子里一时觉得许是厉鬼通了人性,将二少爷当做了有缘人,谁知他们只是在蛰伏罢了,前面捧得越高就是为了后面踩在脚下玩弄时越快意。唐哲贤从小自视甚高,18岁那日连男女情爱的滋味都还不识,就被四个厉鬼轮番糟蹋了 ”
说着,郑墨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从此唐哲贤就开始有些疯癫了,旁人也许看不出,但唐家这些人与他朝夕相处,怎么都能明白。那四个厉鬼夜夜索要贡品,变着花样玩弄他,附在各种人和牲畜的身上折腾他,甚至在他的大婚之夜,附在他的身上尝了他的妻子。唐家见他已被玩弄至此,便越发不珍惜他,若是有显赫人物癖好奇特、偏爱他这种伟岸男子,便会将他尽数送入床榻供人玩弄”
韦德已经是目瞪口呆,这怎么是正常人能忍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