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燕白剑显然有儿心虚。

越鸣砚向选剑楼看去，这栋足有三层的乌木四角楼从他的位置瞧去，正似一把宽剑砸在剑阁的山峰上。越鸣砚略以剑阁的大小估算了一下，这楼里少说也有百把藏剑——越鸣砚又想起燕白说的那句“选剑楼是阁主的私产”——昔年剑阁豪借此可窥见一斑。看来剑阁会被称作阆风第一阁，甚至越过宗主掌门的正法阁去，也不是毫无缘由。

越鸣砚不明其意但都应了。燕白剑听不明白，问了秦湛很久，秦湛没办法，随便编了个“同姓不相残”的理由搪了过去。

第5章天下第一剑05

但越鸣砚……越鸣砚到底是不是主角啊。

总不能说是她还是有虚，怕越鸣砚其实不是主角，惹了真正的主角一不小心成了炮灰，命定的自己连救也来不及救吧？

作者有话要说：　　秦湛，一个非常要面的大佬。

这话说去可太丢面了！

剑阁里有一座选剑楼，是剑阁弟取剑的地方。

筑阁来的东西都很靠谱。

燕白剑越鸣砚沉默，以为他是担心选剑的事情，便对他：“你也不用担心，虽然那位阁主改了规矩，但选剑楼是阁主私产这件事仍然没有变。那些剑又不是我，不存在拿了能不能用的问题——只要秦湛同意，你拿几把都成！”

秦湛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和一般人剑倒是没什么，输了也不过是你技不如人，有我在死应该死不了。不过如果你遇上了一样姓越的，还是离远些比较好。”

秦湛拿了筑阁给越鸣砚的镜瞧了一，便认了金链上绞着的那些咒文。她将晶的镜片还给了越鸣砚，对他：“待日后你得到了什么好材料，记得去给徐阁主送一份礼。他给你这东西可了不少心思。”

越鸣砚了，燕白剑像是想起什么，忽而又：“但那位阁主也立下了规矩，一人一生只得剑楼选一柄剑。而且他认为剑贵洁，所以只允许选剑者碰自己选中的剑。记着，你选谁才能碰谁，若是碰错了，也只能带着那柄碰错的去。”

越鸣砚自幼活于凡尘，除却幼时曾被阆风修者相救外，从不曾接过这些。他如今见着选剑楼巍峨，又听燕白说昔年曾有阁主为弟大开选剑阁，便越发不能明白如此大的阆风剑阁时至今日，怎么会只留下了秦湛一人，如今又只有自

东海晶通透好不错，易碎也是一等一的。徐启明在金链上绞咒文可以使得这东西火不侵也摔不碎，几乎是将用在护甲上的咒文简化重编用给了——这可非常废功夫，看来这东西是徐启明亲自的，除了他筑阁里也没有其他人能到了。

越鸣砚应了，能看清事的验对他而言十分新奇。秦湛见状，便让燕白剑带他去逛逛。

燕白剑瞥了一，颇为不屑，他：“也不是。选剑楼是剑阁阁主的私产，能不能去选剑是阁主说了算。不过听秦湛说过，有任阁主收了很多弟，改了规矩来着，他为自己所有的弟大开选剑楼。后来阆风剑阁的弟就都去那里选剑了。”

越鸣砚顺着燕白剑的话看见了那栋黑的建筑，有些疑惑。他问：“那一楼的剑都可以随便选吗？”

越鸣砚跟着燕白剑走在剑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