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剑：“……”

他用神指责：秦湛，你能要脸儿吗？

他不死心试了好几次，依然如多年前一般毫无所得，自然心情糟糕的要命。尤其是他一回就能看见秦湛坐在那儿悠哉哉的喝茶，自然更是不兴。

秦湛昔年来过不少次筑阁，对这亭里的摆设已经是烂熟于心了。

燕白剑听了来龙去脉，也不气了，可他偏偏还要故意地说上一句：“这世上原来也有你秦湛不到的事。”

他回到了秦湛的边，挑唆：“秦湛，你就不好奇筑阁里是什么吗？好歹你也是剑阁的阁主，越鸣砚都能塔，没理你不能塔吧！”

秦湛：“当年是冷师叔破了例，如今是徐师兄瞧着我的面钻了漏。小越毕竟还没开始习剑，拜师礼也只是我和他之间行了，从阆风的角度而言，此刻的他还算不得剑阁弟，既然不是剑阁弟，就有可能成为筑阁弟。”

燕白剑不耐烦，他好几次想要跟在越鸣砚的后悄悄的踏筑阁那座漆黑神秘的塔里去，却次次都被筑阁塔前那看不见的屏障给拦下。

燕白剑又碰了个钉。他当年在剑阁里第一瞧见来选剑的秦湛时，她年纪尚轻，脸上还透着稚气。燕白剑见她骨绝佳，长得又好看。尤其一双睛又大又亮，端着一副乖巧又好欺负的样才迫不及待地选了她。

“加上是帮他看清的东西，自然要他在现场才方便调试——徐师兄因着这两，又觉得先前筑阁对我的防御实在失礼，才二话没说，领着小越了塔。”

秦湛坐在筑阁塔外的待客亭里，亭里的石桌以及桌上摆着的茶酒果盘上都刻着法阵，以保证在这里休息的人可以得到最基本的招待。

么都没有问，只是随着徐启明了阁，等待徐启明为他一件能帮他看清东西的法。

燕白剑嘀咕：“你小时候比较可。”

燕白剑睁大了：“那当年的温晦和如今的越鸣砚——？”

可燕白剑万万没想到，秦湛只是长得看起来温和罢了，她从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人！而就连这虚假的温和乖巧也只停留在她二十岁前。待她完全长开了，在剑上走得越来越远，也就越来越冷、越来越引人仰望而不敢妄动。

燕白剑受不了，他抱怨：“秦湛，你上辈就这么讨人嫌了吗

秦湛慢悠悠地搁下了手里的杯，慢悠悠地：“你自己没本事去，来找我算什么能耐。”

秦湛：“我又没修到破碎虚空，不到的事情还缺这一件吗？”

燕白剑被气得背过了，秦湛见燕白被逗的狠了，这才忍不住了笑，摸了摸剑，安：“筑阁有规矩，非筑阁弟不得塔，连各阁阁主也不能例外。”

秦湛着笑意，平平静静地回看过去：不能。

燕白剑也被压的越来越死，甚至到了如今，连上的半便宜也讨不到。

第4章天下第一剑04

秦湛故意：“我又不想去，不去有什么关系。”

秦湛赞同：“我也觉得我小时候比较可。”

燕白剑被破了目的十分生气，他：“我没能耐，你就能耐了？还不是不去。”

她先启动了亭里的法阵，掀起了四角的垂帘让光线可以更好的透来，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永远温着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