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他们……不要求求你了唔”
“不要他们,那你要谁?嗯?我答应他了,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柏盼山摩挲着他被泪水洇湿的眼尾,俯下身恶魔轻语似的,“我,或者他们,你自己选。”
陶乐瑟缩着吸了吸鼻子,“我,我……先生,我……呜呜,选你呜呜,要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柏盼山搂着他的腰,把他托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堵住了他不停发出呜咽的濡湿的唇,尽管陶乐一直下意识紧闭着嘴躲避,却还是被柏盼山强硬的抵开唇瓣吻了进去。
“唔,唔……嗯,唔,”
柔软的触感实在太好,柏盼山有些失控的含着他的唇舌吮吸,微微松开以后又有些无端深情的轻轻啄吻陶乐满脸冷湿的水渍。
带着极重的安慰似的,陶乐刚才惊慌的心竟然被他奇怪的安抚了,男人的手掌温热摩挲着他微凉的后脖颈软肉,轻轻揉捏着。
“把嘴张开,乖”柏盼山声音低沉性感,喉结动了动,眸色晦暗盯着陶乐已经被亲肿的嘴唇,像是蛊惑。
陶乐不由自主闭上眼被他嘬着舌头吮吸的发麻,颤抖着光裸的酮体紧紧依偎着柏盼山的宽厚的胸膛,有些粗粝的手掌摸着陶乐滑腻的微颤后背,他忍不住轻声喘息,紧张又无措的攥紧旁边的被角。
男人身体紧实,肌肉流畅,硬邦邦的蜜色皮肤紧紧贴着陶乐白皙的身体,陶乐被他的眼神看的羞耻,默默咬唇流泪,脑海里不知道失神在想着些什么,只默念着一句,对不起,顾先生。
“你在想谁?!”柏盼山有些愠怒,霸道捏着他的肉嘟嘟下巴,狠狠吻上去,胸腔里说不出的酸涩怒气都化作强势猛烈的深吻。
陶乐只流着泪摇头,不说话。直到下身隐秘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磨蹭着抽插着,陶乐才白着脸哑着嗓子求饶,“先生……先生,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这样……我可以把钱都给你……先生”
“我叫柏盼山,别叫我先生。”柏盼山呼吸粗重,重重插着有些艰涩的逼口,羞耻的声音让陶乐紧紧咬着唇呜咽急促喘息。
“放了你,休想!”他不想从陶乐嘴里再听到拒绝的话,只草草把小逼里插出了些水就缓慢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看着有些痛苦的陶乐一直喊着痛,小声啜泣抖着身子,柏盼山心疼却又觉得畅快得意,轻轻舔着陶乐的喉结,揉着他青涩的奶尖和臀肉,让陶乐紧绷的神经放松,“忍忍,很快就舒服了,啧,别哭,娇气鬼。”
柏盼山向来冷漠的眉眼间抹上了散不去的柔和温柔,俯下身亲了亲陶乐被泪水浸湿的发丝,又挨个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睫毛,眉弓,鼻尖,嘴唇。
脖子上的项链被他转到了背后,贴着已经冒汗的脊背,挺腰往紧致的小逼里冲撞着,陶乐被撞的快要散架似的,害怕的不停呜咽着求饶,“呜呜呜,太深了……放过我,嗯~啊~唔,饶了我……”
男人恶劣的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贴着陶乐传过来,咬着陶乐的唇故意欺负他,“叫我老公就放过你,叫老公~”
陶乐满脸潮红,被狠狠顶撞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沙哑惹人怜爱,“哈啊~嗯~呜呜,混蛋,混蛋……呜呜呜,别,别~饶了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