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声掩盖了。虽然觉得薛明明喘得有些厉害,但邹旗并没放在心上。
他浇完水后放下水壶,又透过篱笆缝隙朝外看了两眼,外面草坪像是也被浇过水,草尖都湿淋淋的,邹旗随口说:“手表没找到就算了,我给物业说一声。你快点起来吧草地上好多水,小心把裤子弄湿了。”
邹旗说的水是什么水薛明明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一害臊下体反而咬得更紧,又烫又硬的肉刃每次抽出去后必须用更猛烈的力道才能把收紧的肉道肏开。薛明明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呻吟的欲望,生怕被邹旗发现端倪。
“呜……我马上、马上就起来哈啊……”
这时蒋肃拢了拢风衣外套,挡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然后竟往前迈开步子,硬是把他操得往前爬去,“等等,我们去前面找一下。”
薛明明像一条淫态毕露的发情母狗,翘着屁股被体内粗大的肉屌顶得一个劲儿朝前爬,好像爬得慢了就会被操死在这儿。两瓣柔嫩的臀肉被阴茎挤得大大分开,臀尖都已经被撞红了,他边爬还边忍不住大幅度摇着屁股,想让肉棒再多磨磨他的骚点。
蒋肃的手已经从他阴茎上移开,但隐隐袭来的尿意冲击着狭窄的管道,他既不能射精,也尿不出来,一时间只能大张着腿用花穴疯狂喷汁。
“找到了吗?”
邹旗关心地望着他们,蒋肃边操着他未婚妻的小逼边回头说:“还没有,我们再找找。”
听到邹旗关切的声音,背着未婚夫偷情的羞愧和快感在这一刻双双达到了巅峰,薛明明优美的脖颈和脊背连成了一条颤抖的弧线,光裸的臀肉在空气中拼命发抖,下一秒他的骚逼里就倾泻出了瀑布般的暖流,像露水滋润青草般浇在了身下的草坪上。
“嗯啊啊啊……唔这、这边也没有!呜嗯没有……”
为了掩饰嘴里溢出的娇喘,他只能边高潮边掐着嗓子回答邹旗的问题。一收一缩的肉逼把那根鸡巴嘬得舒爽不已,蒋肃在又操了几个来回后终于一挺身,龟头深埋在痉挛的宫腔内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薛明明的子宫和肉道,射得他差点夹都夹不住。
邹旗看他们俩在那边久久不动了,干脆主动提出:“不然我也出来帮你们找找吧。”
薛明明顿时吓得惊叫一声:“不要——!”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瞬间浑身打颤,高潮的余韵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本就紧绷的憋尿肌像是失去了控制,膀胱里的尿液无法从勃起的阴茎里排出,只能转而冲向他从没使用过的女穴尿道口,轻而易举地就将这里攻陷。
淡黄的尿液像喷水一样从他两腿间喷出,大部分都喷在了卡在腿根的裤子上,只有小部分洒在了草地上。
周围的尿骚味才让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响起老师的轻笑,还有一句很轻的:“小骚货。”
薛明明羞得脸颊通红眼泪婆娑。失禁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老师看到了,他在老师面前真是丢尽了脸面,以后都抬不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