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薛明明很听话，没有再用手衣去遮他的下，但两只手羞得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来，看镜。”蒋肃举着录像机，将少年赤着分坐着的模样全录了下来，“有什么想对你未婚夫说的吗？”

薛明明羞怯地看着摄像，脸像红扑扑的小苹果，“邹旗，我会和老师好好学习的，你就放心吧。”

床上的少年仍保留天真无邪的神，对自己未来命运的大转变一无所觉。

蒋肃将衬衫袖卷到手肘，又提问：“所以你并没有用你的女自过？”

他没有等多久，三天后他就收到了薛明明谢的短信，称他和父母还有邹旗都已经和好了，但还有一件事他不好意思在短信里讲，今天下午放学后来诊疗室找他当面说。

初吻竟然都还在。蒋肃压抑着内心疯狂膨胀的兽，继续耐心实施他的教导，“那你自是用的哪里，这里吗？”

“不早，现在正是你们最好的时候。”蒋肃微笑着说，“你不用觉得是一件羞耻的事，只要你们互相喜，就是最好的事。”

“怪不得。”蒋肃看着他说，“等接受了今天的指导，你的就需要天天自才能满足了。”

但在被眠了的薛明明里，蒋老师仍然是那个最温柔最友好的老师。

放学后，薛明明有些扭地现在诊疗室，给他过谢后吞吞吐吐地开：“蒋老师，我和邹旗约好考结束就结婚，但那个……他最近……”

摘掉镜后的蒋肃竟和原先判若两人。过于有攻击的外表在没了镜的中和后彻底显现，凌厉的五官和邃的廓在灯光映照下尤为刺。

说着蒋肃很有技巧地用指腹过他下的冠状沟，指尖打着圈碾磨过最端的，没想到没几下薛明明就呜呜着了来。

面对白纸一般的乖巧少年，蒋肃勾起嘴角，开始给他输一些明显错误的观念，重新塑造他对自己的认知，“因为双独特的生理构造，你的会比一般人更加，更想要呢。”

“哎呀！”薛明明瞪着汪汪的圆睛，脸颊涨得通红，“是、是的，他想和我，但我觉得有太早了……”

是这样吗……薛明明抬看着老师的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不见底，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去……薛明明忽然觉很惭愧，老师怎么会骗他呢，他就是个的人啊。

就万无一失，只等猎送上门。

“明明，你一般多久自一次？”蒋肃住了他上面那小巧的，稍微一搓那里就翘了起来。

薛明明吞了吞问：“那蒋老师，你会教我该怎么吗？邹旗也说我要在你这里接受完指导以后我才可以和他呢。”

“没、没有！”薛明明像受惊的小鸟般抖了抖，“我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拉过手……”

蒋肃将录像机立在旁边，确保这个角度能完整拍下他的“指导”过程。

只听蒋肃又说：“把膝盖曲起来，自己抱好。”

蒋肃在上地下令，薛明明立刻乖乖把衣服和内都扒掉了，整个人赤条条地坐在床垫上，害羞得用手捂住了下。

薛明明红着脸如实相告：“没有……那里我连摸都没有摸过……”

心理诊疗室里有一张沙发床，是为了给压力很大的学生躺着放松用的，现在展开来当床使用正好。

“他现在就想要和我先那个……”

要天天自吗……蒋肃的话就像必须服从的指令般刻了薛明明的潜意识里。

蒋肃又问：“邹旗会帮你吗？”

薛明明对着镜腼腆地笑了：“好、好的，那就麻烦老师了……”

蒋肃也不促，耐心地等着他自己说来。

“我会慢慢教你。”蒋肃从屉里拿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机拿在手上，“我们的教学过程我会拍下来发给邹旗，这样他才知你是真的学会了。”

看着自己的溅到了老师的镜片上，薛明明连连歉，蒋肃边说着没有关系，边取下了他的平光镜。

“呜……老师……对不起……”

看着这条短信，蒋肃知他的专属指导要开始了。

薛明明那个了半天，就是说不那两个字。蒋肃终于听不下去地说：“他想要和你，对吧？”

“我……我周末会自……”但有时候他一周都自不到一次。

接着他衣衫整齐地上了床，笑着对薛明明说：“不要害羞，把手拿开，老师会认真负责地指导你该怎么和男人的。”

“我们先从认识你的开始吧，把衣服都脱掉。”

“双和一般男不同的是他们间会多一个女的官，这你一定知。”蒋肃边说边拉着他纤细的脚腕，轻轻把他的双掰开，让那粉的小了来，“但你一直在男校读书，应该没有上过双的生理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