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已经湿漉漉的小嘴,前后磨蹭了几下,就猛地顶了进去。
“呜、”
沈景然被顶地险些跪不住,身体往前跌了一下,陈流的阴茎一下捅到了他喉咙间的软肉,让他的眼角一下子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溢出。
他忍不住带了点抱怨意味抬头看陈流。
而在陈流眼里,还含着眼尾通红眼眸湿润的沈景然眼角那颗小痣简直像是成精了一样惑人,让他忍不住开始大幅度地顶胯,把沈景然的嘴当成另一个穴一样肏干了起来。
“——唔唔唔!嗯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呃!”
沈景然被顶的前后颠动,可怕的是他后穴那根居然保持着同样的频率肏干着他,陈流的动作越来越大,那根长度惊人的阴茎干的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是顶着他的喉管在前后动。他被顶地只能断续地呜咽,在后穴的那根硬的像按摩棒一样还带着吸盘凹凸不平的触手终于顶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整个人被顶得猛地往前摔下去,脸再一次摔在了陈流和秦以渐交叠的位置,把陈流整根都吞了下去。
“呜——!!!”
陈流几乎头皮发麻,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被食管裹住的收缩的感觉,性欲的本能让他控制着触手紧紧地缠绕住了沈景然的四肢,控制着他如同某种性爱玩具般的裹着陈流的阴茎进行活塞运动。
“呜、呜嗯——”
随着沈景然的脸一下下不受控制地撞在陈流和秦以渐贴在一起的裆部,秦以渐露出了如同在忍受某种煎熬的神色。他下半身的触手也正贴合着沈景然的节律一下下地往他的身体深处肏干,甚至在越来越深,尤其是前面女穴那根,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子宫底,退出去时又如同不愿般展开吸盘吸附在子宫内壁上仿佛要拖着他整个子宫往外扯,让秦以渐几乎有种子宫要被干的脱位的感觉。
“哈、啊……陈流……呜、呜……”
秦以渐呜咽着伏在陈流的肩膀上,声音颤抖。
陈流用额头抵着他,喘息急促,一边不停地顶胯肏干着沈景然喉咙的同时一边伸手下去解开了秦以渐的裤子,里面的触手内裤完全露了出来之后,沈景然的脸就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撞了上去,每一下都把触手顶的更深。
陈流的手指游移在秦以渐阴囊和阴囊后两瓣被触手撑开的软肉上肆意揉捏着,在感受到沈景然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抓在他腿上的手开始胡乱抓挠、明显快要撑不住地时候,终于拔出了自己的阴茎,精液猛地射在了沈景然的脸上,秦以渐也呜咽着绷紧身体,下半身猛地泻了出来。
“呃、咳咳——!!唔、咳咳——唔……!”
沈景然被两个人的精液浇了一脸,手指抓着陈流的腿,浑身颤抖。在他后穴里那根触手此时也如同射精般地顶着前列腺在他体内喷射着生殖液,如果不是还要触手支撑着他的身体,他估计此时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过电般地抽搐了。
触手内射的量远比正常的精液量要多,没多久沈景然的肚子就肉眼可见的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