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吗?”他有些迫切地询问。
费水却在哪里痛苦地闭上眼,不停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的,我是直男,小溪还被那些可恶的男人伤害过,我怎么可以再勾起他的痛苦回忆。不可以!”
连溪一僵,无比后悔之前撒的谎。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双手捧起费水的脸:“没事的,可以的费水,你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费水睁开眼,眼里还有些迷离,连溪知道他喝醉了。
那碍事的黑色衬衫终于还是被脱了下来。
连溪伸手握住了那只炽热滚烫的性器,鸡巴在他掌心里一点点地肿大起来。有些烫人,单手根本握不住。
手指轻柔地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上下抚摸了几下,指尖轻挑着那冒着腺液的龟头,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性感的热烫低喘。
费水还在那边自责:“我怎么可以一梦见就硬,我明明对女人都硬不起来。”
连溪害羞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没关系,是在做梦呀费水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纯情的小白兔脱下了他的伪装,将自己一身娇嫩的皮肉尽数袒露在男人眼前。
费水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溪,反正是做梦,我忍不住了,我想碰碰你。”
可男人好像真的不得其法,空长着那么大一只粗热鸡巴,却连肏穴都不会。
肿胀性器胡乱在白嫩腿间摩擦着,坚挺的蘑菇头把那娇嫩腿肉擦得通红一片。那腿肉虽不及身后那口嫩软红媚的骚穴,却也是极其敏感滑嫩的。
连溪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就和费水做到最后一步,他怕都时候费水就像个乌龟一样彻底缩回壳内。
故意把双腿夹紧,好叫男人在腿间抽插地更为舒适。
鸡巴不停肏弄腿根的时候,费水的龟头还会在无意间顶到那个湿润的穴口,连溪只当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不能自控,根本不会想到这都是他故意控制着自己的大龟头,时不时地肏那骚浪小逼口。
天知道他多想直接厮杀进去,可他还需要给自己套一层假面,他的“第一次”可不能放在这种醉酒的时候。
穴缝处的软肉也像是魅浪穴肉一样,被肏得又湿又烫,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摩擦的地方不断传向全身。有时两人阴阜相撞,就齐齐发出一声舒适的喘息来。
那小穴明明还没被男人肏,却也舒服地开始不停涌着温热的汁水来。连溪眯着眼,微微仰头看着身上的费水。
他……竟然和费水……
还是费水主动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已经覆满薄红,下巴微微抬起,那小巧诱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断吸引着男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