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祁咎而言，是极为患得患失的。

但覃灼明都会在一瞬之间喜悦的情绪，再在意识到自己的心又开始不自觉悸动的时候将脸上的情绪给沉寂下来，令祁咎白忙活一场。

他将埋覃灼明的膛里，享受着难得的温和熟悉的味。

幸亏我早有准备，没有再动心，不然又得给他机会来将自己伤得无完肤了。

祁咎的神在听到覃灼明的回答后，逐渐地黯淡了下来。

这是覃灼明听到后，首次在床榻上翻过来，面向祁咎，“你说的是真的？”

这煎熬的情绪祁咎不是没有爆发过。

“明儿，你要是…对我偷走你份这件事上，你心里很不舒服的话，我还给你好不好？”

祁咎喃喃，“我想把一切都给你来讨你心，可你却什么都不在乎。”

“祁咎，你没必要委屈你自己的，”覃灼明失笑，“反正你也并不我。”

这一认知又会令祁咎立即压下自己的脾气，在功亏一篑的恐慌里再次安住覃灼明，将其给供奉到最。

但又会在覃灼明皱下眉、一脸失望至极的表情中让祁咎仿佛能读他心里想的一切——

“可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他知自己亏欠覃灼明，也知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对方，所以他无限地想要去讨好、想要去挽回这一段情。

覃灼明笑而不语。

……

“更何况…”覃灼明惬意，“我现在的好，无非就是养养猫和画画图，再不济就看书睡会觉，我只想我喜的事情，不喜闹和与人打。”

甚至有时候祁咎会在他们共同生日时刻意制造惊喜来取悦覃灼明；

看吧，果不其然如自己所料，祁咎怎么会永远耗在自己上呢？

但覃灼明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和回馈，这让祁咎每天都十分焦烂额，连睡觉都要抱对方，生怕覃灼明一不留神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咎忍下内心翻涌的不自在，破罐破摔，“只要你能像从前一样地对我，别让我总是胡思想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祁咎能够明显受到，覃灼明对自己还是有期待和意的。

多讽刺啊。

理智的一幕，他在覃灼明仰起颅亲自己示弱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一掌就将其所有的情和希冀统统打碎。

现在一对比起来，当真是报应不，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但都封印在了其故作冷漠的外表下，将一颗原本炙的心封上了层层大门，外人不去，覃灼明也不敢来冒险。

“皇冠必承其重，我跟你说过的，我对应酬商业什么的丝毫不兴趣。父亲在狱前留给我的财产，我这一辈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愁，又何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接手什么公司去败家呢？”

幸亏没有给予太大的期待，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若是现在的覃灼明肯再次仰情脉脉地亲上祁咎一下，恐怕祁咎非得激动到手舞足蹈才能止住内心澎湃的喜悦。

甚至在又一记夜人静的时候，祁咎也会在这患得患失的绝望中朝覃灼明妥协。

只是

仿佛是看了祁咎说这句话的真诚，覃灼明在思索一会后却还是拒绝了。

当覃灼明对他情四溢、摇尾乞怜的时候，他不闻不问，甚至暴力相向来告诉对方自己有多反与其的碰；而现在呢？他就算放下段了，也得不到对方哪怕一次的正相看。

而他们之间的不洽也不止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