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直接傻住了。
曾经一应俱全、精致布置的双人房间,在那床铺对面的墙上,却落下了一片巨大的投影幕。
那帘幕上投影的也不是什么电影,而是曾经祁咎在父母房间和覃灼明做爱的视频录制,准确来说或许也不能称之为做爱,可能强暴会更适合一点。
毕竟那上面倒映着的,是他宛若失去理智的狂笑不止,将覃灼明压在身下凌虐驰骋、句句离不开侮辱嘲讽,甚至在覃灼明痛到极致,扬起脖子想要亲近自己求自己轻点的时候,他都会黑着脸地直接一耳光打上去,叫覃灼明要点脸!
一旁的祁咎,脸色丰富得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望着大屏幕上自己所做的一切,不敢相信那个施暴者会是自己。
而覃灼明呢?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盖了层被子双手抱膝,像个无辜的过路人一样冷冷地看着屏幕上的一切,丝毫不理会前面站立难安的祁咎。
直到最后影片结束,屏幕里的祁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有录像没关,随便打理了下就扬长而去,留下遍体鳞伤的覃灼明一人在房内。
而更令人讽刺的是,那录像竟还是覃灼明这个受害者亲自关闭!
影片结束,覃灼明撇头看向祁咎,和祁咎血红色的眸子对视,“现在你想到答案了吧?”
彼此心照不宣的问题终于在此刻找到了结果。
可现如今无法接受的,却成了身为施暴者的祁咎。
“我…我为什么会没印象?”祁咎的头颅开始在他苦思时不合时宜地疼痛,“这真的是我做的吗?”
“我为什么会想不起来…”
“我为什么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
面对着祁咎这巧合的失忆,覃灼明就是静静地看着他在面前表演似的精彩演技。
不知过了多久,怅然若失的祁咎才移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一把抱住。
终于再次拥住这具温暖的躯体,祁咎在浅尝辄止一番后,又开始缓缓加重力道,仿佛要将怀抱之人给揉进骨子血肉里,才能得到一种久违的心安调剂,将内心的躁郁渐渐平复。
“明儿,我只有你了。”
说着,祁咎的将头颅埋进覃灼明的颈处,手掌游离其上,透过轻薄的衣料逐渐渗入其内的皮肉,细细摸索着这个躯体上曾经熟悉的痕迹。
“你说你想我了?”覃灼明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
祁咎委屈极了似的用鼻音发出一声撒娇般的低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