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明持平。
他将覃灼明的下颌掐住,然后缓慢抬起,一张在记忆中愈发清隽的脸在这一刻被瞧得仔仔细细。
曾经细皮嫩肉的脸蛋在长开了之后,那点女气已经变得荡然无存;
留下的,只是更为瞩目的浓眉星目,在极具男性轮廓的脸上显得更加的张狂不羁。
可这副模样看在祁咎眼里,却总是如同儿时一般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可怜巴巴,让人看得很想欺负折磨。
覃灼明貌似有点被祁咎这无理由的审视给吓到了,皱起眉目露出害怕无措的表情。
这时,祁咎突然问他,“想不想试试另一种可以爽翻天的方试?”
覃灼明眨眨眼睛,既本能地抗拒又难耐地期待着什么。
祁咎没等他答应,顺势,就将跪坐在地上的他彻底压在身下。
指尖按压着细嫩乳头的时候,覃灼明不知是痛还是爽地发出一声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深喘。
少年泪眼婆娑地任由他最信任的哥哥,在自己身上做着一切他愿意承受的事情。
只是一切的忍耐都在大腿被抬起,私密之处被硬物顶上的时刻消失殆尽。
覃灼明猛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祁咎冷冽的红色眸子。
他开始反抗、开始挣扎,开始颤着音色地一遍又一遍喊着“哥”字;
他也开始表情破裂,泪水毫无止限地滴落打碎。
性器进入的一刹那,花洒的水流声再次响起。
水珠的哗啦哗啦终是淹没了这场强制性事的痛哭求饶。
覃灼明的上半身彻底埋在了地板的水池中,整个身体也随着祁咎的一次次顶撞而在地面摩擦。
花洒的水正好打在了他下半身的私密处,也打在了性器的交合位置,滚烫的温度再配上硬物抽插的生涩剧痛,令他整张脸都是扭曲地拧在了一起,最后连声音,都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进退两难。
而比起覃灼明的痛苦,祁咎有的,只是冲破理智的报复快感。
他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哪怕自损八百,也要将他这个弟弟给彻底弄脏。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尽全力顶撞着那个脆弱的穴口,以这种侮辱一个男人最残酷的方式,将覃灼明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
如果说他们之前都只是较之正常的互撸,而现在以后,覃灼明的身心必定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甚至产生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阴影,注定在他祁咎面前彻彻底底地抬不起头来…
多畅快啊!
祁咎笑得癫狂,抽插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待到花洒终于停下后,那具原本就有伤的躯体早已不堪重负。
祁咎冷眼瞧着神志不清的覃灼明在地上瘫成一团不能自理,倒也没丧尽天良地丢下他不管不顾。
在简略清理过后,他将覃灼明的身体擦拭干净扔在床上。
而恢复了清醒的覃灼明也只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嘶哑的喉咙吞吞吐吐,显得尤为可怜。
他问祁咎,“我们刚才的举动算什么?”
祁咎没有丝毫的内疚,他也不怕覃灼明会去向父母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