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满田，因为你最近工作了错误，组织决定调你去烧锅炉。”

卖菜的汉媳妇们，回家一数钱，可是乐坏了。

以至于，很快传卖菜的小伙抠门的名声。抠门就抠门吧，总比不赚钱好。

这天，麦爸被车间主任单独叫到办公室。

反正，这次集上，不谁想买新鲜菜，都没有成功把价钱讲下来。

“主任，你找我来啥事？”

扒拉扒拉说了一通，还是跟麦一山...学的。让人卖菜的觉得再跟她讲价，就跟欺负人一样。

麦爸只是老老实实活的普通工人，本没有想到会因为

有的人多买给儿女，其他人抢不到的人见了还不兴。不过，先来先得，人家只要买，麦一山就会卖。早卖完早收摊少受罪。寒冬腊月的，卖菜挨冻。

“主任，上次事不是我的原因，明明是车间机了问题。”

媳妇：“天啊，这一集就卖了二十多块钱！要是多菜，集集卖多好，那得卖多少钱？”

地摇，“不能，我家菜多不容易，搭钱不说，半夜还得起来伺候……”

怪不得组长老找他麻烦。麦爸听完主任的话，彻底懵，“我整天老老实实上班，能得罪谁啊？”

看来这是下定决心要跟麦一山学。如果那样的话，将来卖菜有个章程还行，不然人多菜多，市场会被搅和地了。当然，那是以后要解决的问题，现在还不用烦恼。

麦一山当然不给便宜。现在价多低，一两也是钱，积少成多。除非是特别熟的人买菜，麦一山才会给便宜，比如田妈来买菜，不用她讲价，麦一山都会多给她搭菜。

主任看他是老职工，心里不落忍，最后才给麦爸透了底：“实话跟你说吧，这次给你调职，主要是你得罪了人，有人不想让你好过，才调你去烧锅炉。”

因此麦一山更喜去城里买菜。去了把三车一听，大爷大妈嫂们一窝蜂围上来，你一斤，我二斤，很快就能抢完。

汉定地说：“明年咱就多些菜。以后一山啥咱啥。”

麦一山卖菜卖得火朝天，麦爸却遇到了糟心事，他的工作了问题。

主任摇摇说：“我倒是听说消息，好像跟你家闺女上学有关。你自己回去想想看，到底得罪谁了。如果能找到源，再托人说说情，说不定还能回来上班。”

主任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解释。

很快，麦家的菜成熟后慢慢上市。摘菜少时，麦一山开三车到附近的菜市场卖菜；哪天菜摘多了，他才去城里卖菜。几次下来，麦一山发现，他们这边的人买菜更计较，净想事，想占便宜。比如下午有人会问他：“你的菜卖不掉，不如便宜？”或者是买一斤黄瓜，让便宜个一两。

“妹，你这张嘴可真厉害，给我来一斤吧。”

“吃上一回半会的，不过才一块钱。只要孩愿意吃，家里也不差一块钱。大嫂，您买一斤回去尝尝？大冬天的青菜多新鲜哪，孩肯定乐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