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叶非秋在我心里了个什么位置，便：“比叶非秋好。”

大事毕后，我老实了下来，皇后却未闲着，正贴温柔地替我善后。

皇后的手在我的上不停画着圈，：“什么问题？”

半晌后，她似想到了什么，：“其实我也想知，你当年为何会瞧上我？”

我得意：“有多好看？”

这回定让灵儿满意。”

皇后忙完后，躺回了我的怀中，由着我抚着她的青丝。

想不明白的事就该问明白。

她越是这般对我好，越让我想不明白一件事。

过往二十余年，我虽常被打脸，幸在今夜我加了一把劲，非但未被打脸，还挣回了脸面。

不是无话可是，而是细想之下，发觉可说的太多，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皇后的手突然停住，面寒意，我便知她误会了，立解释：“我是说，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

此言一落，皇后的神更冷，吓得我忙补救：“但到了后来，我越看便越觉师父不及你。”

皇后听后溺地在我眉间落了一吻，：“好，依我家一一。”

我说到后来，便说不下去了。

我不满：“我叫你灵儿时，你就不能叫我陛下，要叫我一一。”

我：“因为我时常觉得当年在无名院中的那一吻，就像是癞蛤/蟆吻了天鹅。”

“像你这样的神女当年怎么会看上还是个厨的我？”

皇后微怔：“怎会忽然想问这个？”

我惊讶于她有此一问，：“像你这样的神女，男人瞧不上才古怪了。你七年前如果到我们村里，随便抓一个青年男，问他们的梦中情人是谁，十有八/九都会说你的名字。”

“你饭得好。”

皇后沉默了许久，才：“我也说不清，大约是我瞎了吧。”

“再像男人的男人到了心的女人前，本就会变成男孩。”

皇后笑：“罢了，不逗你了。”

我：“那你快说。”

“灵儿。”

皇后笑声，：“这话可真不像个大男人能说来的。”

我上摇：“自然不是。不瞒你说，当年我见了你的真容后，还有些失望，觉得这传闻中的大人崔灵也不过如此，似乎还不及师父好看。”

她的面这才缓和，语调也柔和了几分，：“就像西夷的故事里讲的那样，癞蛤/蟆被人吻后，兴许就会变皇。”

“你想七年前，我只是一个低贱的厨，可你这样的神女竟然愿意舍命救我，还愿意在我难过时陪着我，让我哭脏你名贵的衣衫，还……”

我知这是她的玩笑话，但还是听得一脸委屈。

“你生得好看。”

皇后听后神一冷，：“所以陛下只不过是如寻常男般，瞧中了臣妾的容貌。”

“还有呢？”

“灵儿，这七年来一直有个问题困扰着我。”

“还有呢？”

我说不下去，只能问：“说了半天，你还未回答我，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不是容貌，那是因为什么？”

皇后又愣了片刻，才：“陛下怎么了？”

我不依不饶：“和堂兄比呢？”

“你的剑术很明。”

皇后这才轻哼一声，算作放过了我。

“比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