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臣妾不信四弟是凶手。”
“夏姨娘可知晓此事?”
皇帝也不再勉,直截了当问
:“皇后来此所为何事?”
我淡淡:“本
也瞧不
哪个好,只不过本
练这‘一’字只练了七年,可练这‘崔’字却练了十数年。”
“四弟他可有认罪?”
就算注定无功而返,我也不得不走一遭,去求个真相。
我缓步内,走到崔昭
旁时,停下了脚步,向坐着的皇帝行了礼,也受了余下人的礼。
皇帝给我赐坐,我谢绝了,固执地要站在崔昭旁。
“夫人知晓此事后,便命婢们来找娘娘,岂料话还未说完,就
了过去,被送回了房。”
若香看了半晌,辨不,只得
:“都好。”
我从小便知她不喜崔秀,理由很简单,因为崔秀不聪明,是个庸才,不值得她为之付
心血。
平庸的崔秀脸发白,优秀的叶非秋面无表情,至于更为优秀的楚桓,看向崔昭的双目则多了几分怜悯。
我平静:“臣妾只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无论是假戏,还是真,今日她都成功了。
此话一落,本不该慌张的若香如今也变得慌张起来。
还有一个男人是坐着的,当堂内众人都站着时,只有他有坐着的权力。
正好比她现下这副模样。
“本不怕凶手是崔诗。”
皇帝笑:“皇后想不通的地方,朕
“陛下正在大堂审四公。”
可实际上,她只是这将军府上再一般不过的一位侍女。
“少主怕什么?”
她喜崔昭,理由更为简单,因为崔昭很聪明。
我的回答也很直接。
皇帝笑问:“你认为朕冤枉了他?”
因为她不是影剑卫中人,所以待她遇到值得慌张的大事时,她便会表现得很慌张。
崔昭向来有着异于常人的镇定。
我平静地问:“发生了何事?”
崔府的大堂内有四个男人和一个男孩,男孩正跪在地上,神如常。
因为夏姨娘是真的对我好,而我恰好也不讨厌崔昭。
侍女断断续续:“陛下说,四……四公
是凶手。”
话音落,房门再开,这回来的侍女生得俏丽,
量略
,名字悦耳。
我虽不知这侍女的名字,但仍记得方才在夏姨娘的房内时,便是前这位侍女端来的桂
糕。
这样的儿才值得让她捧在手上,放在心里,更值得让她今日
过去,哪怕她的倒地只是一场为博我同情,让我
手的戏。
侍女急摇:“
婢不知。”
她瞧上去很不一般。
若香的目中不解之情。
若香更为不解,张嘴又言,我先一步指着桌上的两张白宣,问
:“你瞧瞧这‘一’字和‘崔’字哪个写得更好?”
我依旧很平静:“他们现今在何
?”
崔昭是最像爹,也最像她的一个儿。
待白宣上的“崔”字写好后,我不愿再看,将笔放下,抬首接着:“怕只怕凶手不是他。”
当天下人都站着时,他仍旧有坐着的权力。
站着的三个男人,一个十分平庸,另外两个则格外优秀。
夏姨娘生了两个儿,一个是崔秀,一个是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