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住自己的嘴，问了来。

言罢，她一挥衣袖，转瞬间便再难见其影。

纵使我与皇后夫妻七年，可有时她在我心中还是那个在上的神女。

崔懿目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很快平静：“陛下何此言？”

崔懿听后面无表情，皇后的中却了疑和伤，而我则一脸茫然。

……

“崔大将军。”

“将军慢走。”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会放着公认的完夫君不要，去要一个从山里来的穷小。

“我……我看得来。”

崔懿听后一笑，又看了皇后良久，才：“臣告退。”

皇后的话仍未完，：“一个多月前的那日，我是真想杀了你。”

崔懿：“那臣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待我说“情”字时，一利如剑的目光便从皇后那边朝我刺了过来。

我和皇后走了黑市后，飞到了黑市的楼。

良久后，我料想师父早走远了，才小声：“其实朕也一直把她当男看待。”

因为一个要当皇后的女人不应该被一个厨动摇心神。

“朕见你们二人方才举止亲昵，加之坊间传闻，你应是知晓的。”

今夜无月，只有漫天的繁星，星光落在了皇后平静的脸上，微风拂着她的蓝衣袂，使她得就像一位缥缈仙，似乎下一瞬就要乘风而去，重回天。

终于，我旁的神女开了。

“从我第一次得知有你这个人存在时，我便想杀了你。”

我面上虽应了下来，可这一次我却无法为她找任何合理的解释。

我说着轻咳了一声，使自己瞧上去不那么像谈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姑六婆。

皇后继续：“在小崔府时，当我发觉自己对你动了心后，我又想杀了你。”

神女不言，凡人也不敢开。

“我理解。”

师父长叹了一气，淡淡：“早该死了。”

“不知。”

在上的神女自然能对仰视她的凡人任何事，事后不需要付任何代价，只需等着凡人虔诚地匍匐在她的脚下，对她礼拜。

崔懿垂下帘，：“没死。”

她的话语毫无波澜，平静得就像中御园里的那潭死，冰

师父的中竟了几分关切之意，问：“那棵梨树死了吗？”

我上应：“我知。”

“朕有些好奇一件事。”

神女开后，凡人则需上应答。

“哦？”

为防歹人行刺，黑市所在的这条街早已被前来护驾的暗卫封锁，街边的铺全关，街上再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陛下请讲。”

一脸茫然之时，总会想到些别的，所以我想到了坊间的传闻，既然教的前任教主真是断袖，那师父和崔懿说不准还真有一。

师父，算是应下。

崔懿离开后，我和皇后走了藏宝室，黑市中的客人早尽数被遣散，侍者们也因怕惊扰圣驾，被关在了地下楼，最终偌大的黑市里只剩下单膝跪地向我们行礼的暗卫。

皇后再未开，我却艰难地张嘴：“那么……如今呢？”

“你和家师过往是否曾有过一段……情。”

“因为臣一直把尊师当男看待。”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