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们这赌坊里最火的便是法州扑克。”

一房，一张大的白玉圆桌便映了帘，圆桌旁摆着数把白玉椅。房间的最北面摆着一张绣着山的屏风，屏风前有一张铺着白虎的塌。

我回敬：“连个小小的伙计都有这般的武艺，这地赌坊果真有意思。”

伙计又：“两位见笑了，这江湖上太多鼠辈为了求个答案，不自量力，擅闯此，平白浪费我们东家的时间。所以小的方才只能一试，看看两位到底是真豪杰，还是假把式。”

我环顾四周，问：“这里面玩的当真是西夷纸牌？”

言罢，伙计右手握拳，一拳朝堂兄的面门挥了过去，堂兄反应极快，闪一躲，伙计又左拳，他此拳一，便被我一手控住。我握住他的手腕，岂料他内力不俗，差被他挣脱开，我急运内力，反手一拧，他这左手才动弹不得。

我知堂兄洁自好，从不沾染黄赌毒这些不良习气，多也就听说过这西夷纸牌，从未碰过。他一时被问到，答不，只得看我。

伙计将我二人再度打量了一番，敛去了脸上的笑，：“小的本以为这位公是京中贵人，没料到是江湖中人，只不过我们这儿对贵人，有对贵人的规矩，对江湖中人，又有对江湖中人的规矩。”

煞的彪形大汉，手持长刀，挡下了一切妄图擅闯二楼之人。

伙计对那两位彪形大汉示意了一番，那二人才将让了来。

赌场的二楼无大堂，只有数间大小不一的雅间，门窗一合，外人便看不见内里光景。

我看得耳一红，但堂兄却习以为常。

片刻后，伙计回来了，将我们带到了赌坊最的一间房里。

“试来了，请两位稍待片刻，小的上去禀告东家。”

“好大的胆，敢伤我家公。”

堂兄：“试来了吗？”

我微眯：“不是说你们赌坊的东家知晓江湖百事，只要赌赢了他，便可以打探一件江湖事吗？”

我本左手再给他一拳，可惜我左臂上有伤，便抬在他给了他一脚，伙计中了一脚后，连退了几步方才站稳。

伙计听后神情微变，中了戒备之情。

西夷纸牌又名扑克，一副牌中仅有五十四张牌，却能玩十数不同的样。这纸牌几十年前在西夷一，立刻风靡西夷诸国。

我笑：“我家公只玩法州扑克。”

伙计稳住形后，笑：“小的见公方才那一躲，便知公手不凡，至于这位小兄弟内力更是不可测，方才是小的走了，小瞧了两位。”

不过也是，这

我又笑：“我家公不仅想玩法州扑克，还想和你们的东家玩。”

最近几年这东西传到了本朝，民间尚未普及，但在上层贵族间早已传开来，受年轻世家公的喜。京城中不少赌坊也纷纷开了雅间，专为贵客们提供地方玩西夷纸牌。

伙计听后笑：“自然是，不知公想玩什么？”

场面香艳，略辣睛。

此时塌上正倚着一位青丝披散，衣衫半敞的俊逸男，男边围绕着五六个人，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少年。少年们有的打扇，有的敲肩，有的捶，有的撒发嗔，还有的在用嘴喂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