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快乐？

到了最后，在我的中，牌上的名字竟都成了皇后的名字。

伍好不敢再多言，旨意一下，很快便有內侍端着一个盘到了我的前。

“我回了，那你呢？”

师父猥琐一笑：“你年不年轻没什么要，反正你如今是皇帝，有后佳丽三千。回后翻个牌，一个牌不够，多翻几个，好好舒服一把，顺便火，不要委屈了自己。”

这就是帝王的特权，这也是帝王的责任。

我没有听懂师父的意思，但我猜她是想说既然皇后给我了绿帽，那我也无须再为她守住清白之。

伍好劝：“陛下醉了，今日还是早些歇着吧。”

我命令：“叫人端上来。”

回前，师父还送了我一句话。

师父笑：“为师什么都没说，趁你还未醉倒，赶快回去，如果你醉倒在这大街上，为师才不会把你搬回去。”

了中的太后，她也正因君王对年轻的迷恋才走到了今日这一步，她虽得到了至的尊荣和一生的富贵荣华，却也付了余生的自由。

“你替我阻止她？”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已开始发，听不明白师父的话，便扶着皱眉：“师父你在说什么？什么心血？”

“好了，为师知你清清白白、守如玉、冰清玉洁、纯情可，是不会这样的事的。”

我又喝了一酒，任那辛辣滋味从尖蔓延到咙。

伍好惶恐：“陛下正值盛年，怎可言老？”

我换完衣服后，呆呆地坐在了龙椅上，不断回想方才我所看到的一切和我所听到的一切。

“是呀，朕才二十五，算不上老，只是皇后她喜更年轻的，你说朕是不是也该喜年轻的？”

我苦笑：“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不再年轻了。”

师父嘿嘿笑：“我替你默哀片刻。”

只隐约记得，师父问我，傻徒弟，这七年来你真的给过崔灵快乐吗？

“为师好歹也是你的师父，你回后为师便去替你盯着皇后，若皇后当真了对不起你的事……”

半晌后，我淡淡：“伍好，你说朕是不是真的老了？”

那句话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我听后自嘲一笑，又喝酒，师父一把夺过了我的酒杯，：“别喝了，再喝你醉倒了怎么办？那他们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师父说，夫妻之间最不可缺的一快乐，我们都知你有影，但你也确实该好好反思在那件事上你这七年是怎么对崔灵的。别忘了，你是个男人，无论崔灵再如何要，她终究是个女人。

……

伍好不敢答，我也不追问，而是笑：“你去叫人把绿牌端上来。”

回后，人侍奉我换上了中的常服，伍好见我喝醉了，便立让人去准备醒酒汤。

我只需轻轻动一动手指，便能同历朝历代的君王一般享一夜无边意。

师父送我回的途中，又对我说了一些话，可那时的我已醉得厉害，大多记不清了。

我斥：“师父！”

我的手在盘上犹豫不决，迟迟落不下，只睁睁地看着牌上的那些名字。

盘里放满了牌，每个牌上都写着一个名字，每个名字代表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