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万柳跟在后面脸上不显，其实心中慌得不行：王妈妈是不是看出老板身份了？不是被她抓住了把柄，以后老板要任王妈妈揉捏了？！

这顶香阁里怕不是摆了什么鸿门宴……不对，反正摆了那种签不平等条约的宴席吧？王公子可不是经商的人，和老奸巨猾的老鸨谈判怎么能讨到好处呢！

那个方向就是一段寻常的上楼梯的路，通向玩香楼的顶层。万柳想跟上去，却被人在楼梯口拦住，拦路的小厮说上面是顶级包间，万柳要上去得出示令牌。万柳解释自己是八仙楼的万掌柜、王老板的得力助手，乱七八糟地解释了一大堆，耗了不少时间。

王妈妈在4楼就停住了，以一种充满惊惧和猜疑的目光目送王轩。王轩走到4楼与5楼之间的平台，就看见一个红衣男子傲然立于５楼之上，负手而立，头戴面具，俯视着他。

王轩以一种遇到老朋友般的从容语气说：“怎么想到来见我了？”

“……谁？”

王逸铖想抬起头来，被他捏了下耳朵痛得晕过去了。

“前几项试验你都完成得不错，我对你有了些兴趣。”红衣宗主说。

“没有几项吧，我只是解了周尚月的蛊毒而已。”

王轩淡定地爬着楼梯。

“你对尽乐和配对香都没有反应，以为我不知道？”

男子不愧是宗主，说话不怒自威。不过与周尚月的一身正气不同，他的语调冰冷生硬，听起来阴恻恻的，让人背后一寒。

不愧是玩毒的，还是用活人养毒的。

“对了，那个叫林檎的‘精灵’怎么样了？因为名字跟苹果很像，所以我记忆特别深刻呢。”

红衣宗主似乎在怀疑他是不是脑子爽过头坏掉了，林檎怎么会和苹果发音像。他沉默不言，只是散发出一阵阵强大的冰冷的威压，好像在盘算着如果他脑袋坏了，要不要现在就杀掉。

王轩爬上五楼，走到他面前，盯着两个洞里有些偏蓝的双眼，“我猜，被拿去种尽乐了吧？”

“……你对尽乐，还知道多少？”

我就知道他是在地下室遇到王妈妈的！“尽乐不是你开发的毒，本来是一种发生在山林中的自然现象，是光蝇自然繁衍中发生的极少数情况。本来，光蝇在自然界中的数量也没有多少。不过从周尚月耳朵里爬出的那条紫色蛊虫应该是你养出来的，虽然手法也没什么稀奇，只是在蛊王中挑蛊王，不过有一味药加得很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