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前，他又忽然停住，灯光把他的影拉的纤长，像是又变回那个单薄瘦弱无依无靠的少年：“下次，我不会再心手下留情了。”声音几不可闻，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岑闻握住他冰凉又发颤的手，猛地把他扯到怀里，近距离凝视着傅止言的睛：“你知你在说什么吗？”傅止言避开这仿佛直至望人心底的神，不置可否。岑闻冷笑起来，看着床单上一路的血迹，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扔回到床上。“老实在床上带着，别把地搞脏了。我去拿药。”

即便嘴里被堵住，还是一两声痛，岑闻被傅止言剧烈的反应吓到，忙了自己的手，猩红的血迹异常醒目。再看向床单，斑斑的血迹让岑闻瞳孔骤缩，伤却还在继续血。岑闻握拳，恶狠狠地说：“这么不禁玩，真没意思。”然后就转要走。

怒了，他退作恶的单手指，随后三指并起，再次刺。“如果当时我喝下了那杯解酒茶，现在被这样玩的就是我了吧。我大概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被驯服，被玩，然后在你厌烦的时候，被丢弃。你们这人，真的从来不把人当人看……”岑闻说着说着，声音低下去，带着颤意。

他松开扯着发的手，架起傅止言的双大大打开，然后继续开拓着后面，这次是四手指。傅止言呼一窒，他有些庆幸自己被堵住了嘴，不会因忍耐不住叫来，也不用再分神去压抑。只是真的还是太疼了，这违反生理的行为得他眶酸涩。他着腰，腹不自然的用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两本能地想闭，却因被人行分开而不到。痛，避无可避，眶盛不住溢满的泪，顺着脸庞下，发间。

傅止言闭了闭睛，压下底的泪意和屈辱，拉着岑闻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你，不要离婚。”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开始找补，试图搜寻一些看起来合理的理由来掩盖内心真正的想法，“因为这场婚姻对我很重要，刚结就离对我负面影响会很大，所以……”

没走几步，却被人拉住。岑闻回看，正看见傅止言呕着掏挖中的东西，着急开：“这事……算我有错在先，但是离婚，是不可能的。”他额发间一片冷汗，但即便痛极，久居位的气势不减。

傅止言里被激了生理的泪，模糊的视线，却看见了凑近的岑闻的通红的睛，他心底隐隐作痛，双手撑在后，和本能对抗，没有试图阻止岑闻的举动。这幅逆来顺受的举动却没有取悦到岑闻，不如说，岑闻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看着泛泪意的傅止言，觉内心有什么倾泻而，他喃喃，倒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也不想听。”

“不愿意说话是吧，那就别说了。”压在上的重量消失了，傅止言忍着后的怪异和疼痛坐起来，看见岑闻翻箱倒柜找了一条领带，大步跨过来，掰着傅止言的下，用手指压住，然后把东西暴地往他嘴里。

东西得很，抵住咙，傅止言止不住的呕，却被压着无法吐嘴里的东西。完东西，岑闻扯着傅止言的发迫使他后仰，嘴里的异随着姿势改变的更，傅止言发难耐的息，声音却被堵住，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傅止言内心苦涩，岑闻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他本来的打算，但是他唯一算错的一，是岑闻居然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喜上他，如果早知，他或许不会用这么激又下作的手段。岑闻在难过，这个想法让傅止言也觉得难过起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错了什么。他有些茫然，不知该怎么抚受伤的岑闻，他只能沉默着，更加顺从地打开了自己的，便于岑闻动作。但是他的沉默，却更加刺伤了岑闻。

岑闻的动作有些停住，傅止言望向始作俑者，泪朦胧中却看见岑闻伸手遮挡住了视线，后动作着的手指还在继续增加。在拇指挤的瞬间，本就受过伤的后开裂，伤上加伤，傅止言控制不住地惨叫起来，他侧过把自己蜷起来，抑制不住的颤抖。

岑闻被他猛地拉住有些诧异，似是有些不解。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对他这幅态度还是不满。岑闻眯起睛，语气极为不善：“你是在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