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戏他一阵，结果先把自己气笑了，滕鹤着他的，恶狠狠：“好什么好！你他妈应该说不允许，我一辈的狗，不会给我找别人的机会。”

滕鹤反手摸到他的，手指勾着他的环一用力，周皋吃疼，有些费力地讨好：“凛凛……？”

“你会死吗？”

“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去找别人。”

“凛凛……”

“真他妈是只狗，不会说人话。”滕鹤骑在周皋上，随手拿来的领带充作狗链扣着他的脖，分明是习以为常的位，可两人僵持的关系似乎从这一刻开始发生了变化，又回到了那个骨的、亲昵的年少时期。

“我没有那个意思。”

皋掰开他的，漂亮的正吃着他的，得亮晶晶的，很可。

“凛凛，”周皋声音低哑，里全是他，“我这辈没有什么可以给你，除了我自己。”

简直是睁说瞎话！滕鹤抵着他的小腹：“那老里是什么！”

时间无法回溯，年少时期的意也无法原原本本诉说。

“你他妈……唔……”型差大的两人轻易地在后姿势中接吻，滕鹤从没觉得周皋这样悍过，都快不过气了，周皋依旧撕咬着他不放，下都快被周皋咬血了，脑胀的，滕鹤只得扶着床，下半被撞得发麻，微隆的也在周皋的大掌中哆嗦着起，另一侧无人抚的蹭到床，冷冰冰的更是让他受不住，只好自己摸，变本加厉的周皋却连这都不允许。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磨人的吻终于停了，滕鹤一气，骂：“谁他妈允许你来了？”

可下一秒，周皋又贴了过来：“凛凛希望这样的，对吗？”

怕他听不见，周皋摸到他的玉佛，完完全全盖住了那渠，掌心张得汗：“我……抱歉，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得病了，或许……”

周皋没有隐瞒：“会。”

生死面前，都开始渺小。

“要玩也好，要扔掉也好，任你置。”

年少的意炽率真，被偷走了四年，唯一不变的是彼此中的光芒。

鼓起勇气说这样臊人的情话，周皋这辈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腻歪，可滕鹤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

小里的慢慢往后退，这样才对，滕鹤背对着周皋，脸得可怕。

他知滕鹤想要听什么，但就是那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周皋无论如何也说不。

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许五年以后、十年以后，也有可能百年以后。

答应得脆，倒是先把不情愿的表情收一收啊。

“不是什么不是？周皋，搞清楚你的份，让你留在极乐的条件是我的狗，可你一声不吭就跑了，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敢命令我了？”

“好。”

并不是不，而是自知下临无地，说的，便是无法兑现的承诺。

接吻吧，只有在相的时光中生死才会失去意义。

有想亲凛凛。

周皋明显愣住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