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他们没有往的话，周皋甚至可以忽略掉那天晚上的事故，重新成为滕鹤的……

越过周皋，滕鹤狠狠剜了周杳，用力踩着拖鞋下楼喝。

“不行！你今天必须说，凛凛是不是很可？”

顿了顿，周皋后背长了睛似的，开：“厨房里还有，把烟掐了再去喝。”

当然了，临阵脱逃是事实，不愿接受早已心动的人和最珍视的弟弟上床也是事实。

即使没有名，周杳也清楚周皋的意思，里全是清醒的笑意：“哥——我也要喝。”

“不想。”

状若认真思考了一阵，周杳严肃地说：“我的意思是，哥自己想和凛凛在一起吗？”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周杳心满意足地缩回被里，眨着：“那哥为什么不和凛凛在一起？”

“因为他是你的男朋友，我不能抢。”

“……你醉了，休息会就去洗澡吧。”周皋想提醒他多和滕鹤聊聊，省得滕鹤三天两找男人，可面对脆弱的弟弟，这话怎么也说不。

和醉鬼没有理可讲，周皋只能：“嗯，凛凛可。”

喝什么喝？蜂都堵不住你的嘴？

等滕鹤走远了，周杳拉过周皋的手，侧脸轻轻蹭哥哥的手心：“哥，凛凛是不是很可？”

他思考得太久，周杳已经浅浅睡去，后错的呼证明，他再一次失策了。

这话是说给周杳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周皋一个两个大，边的人总想给自己鸳鸯谱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只能离开，去了没人能找到的地方，躲掉滕鹤一次又一次的施压，希冀自己的主动退让能唤起滕鹤的良知，好好对待周杳，起码给他一个安居所，至于自己，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早已不重要了。

可这话，他不想让滕鹤听见。

——这段日，滕鹤与周杳的相方式他都看在里，比起恋人，两人的确更像朋友，滕鹤不会涉周杳的工作，除了在家里一起玩联机游戏之外很少有集；而周杳更是放心，不仅不在意滕鹤的际圈，甚至偶尔在家里撞见滕鹤缠着周皋要抱抱，也只是笑笑，只当是他们关系好。

“完就不认了？周皋，你可真行。”

“嗯，怎么喝酒了？不是叫你注意吗？”周皋泡了杯蜂放在床，叫周杳喝两再休息。

可是有什么用呢？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介意那天的事故，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最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