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起来,顾不得还新鲜的裂伤不知死活地也跟女逼一样疯狂蠕动,试图吞吃进更多的空气肏弄自己空虚瘙痒的内部——
袁景等人只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得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淫乱母兽。
过早成熟的健壮男体完全发情了,闻着男人的味儿就哀哀地叫了起来,自称骚婊子臭母狗叫着老公过来操他。他屁股下面的床单全湿了,但那朵淫媚的肉花还是一碰到男人的手掌时喷出了汁儿,一股一股连绵不断,仿佛身体里藏了个喷泉儿。一解开绳子他就往男人的身上爬,一摸到男人的鸡巴就哆嗦着强健的身子骑了上去,水淋淋湿腻腻的肉逼“噗呲”一声就把平日里视为怖物的鸡巴吃到了底,被媚药给弄废了的骚货立马就尖叫着浑身痉挛,优美的肌肉线条抖动着从里到外三处齐齐喷潮,连红润的乳孔都张开了,好像要喷出点什么来!
他的身子立马软了下来,鸡巴却不会体谅他的凄惨,三处的水都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喷他就被串在了鸡巴上拖着站了起来,完全没了力气的双腿软得跟棉花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身上缠,还没缠住另一根粗壮的男根就从后面捅进了同样在高潮的屁眼,把整根肠道都填了个结结实实,他的双腿也因为冲击一下子垂了下来,插着他屁眼的人身高比他还要高些,脚尖触不着地只能挂在两个男人之间痴傻地挨肏,后面那个小口又被进去了,但破身的疼痛完全被极致的快感湮没,高风甚至傻笑了起来,双眼上翻,口齿不清地呜呜哭着感谢老公操得那么深操得他快死了,可这样又把前面的人给惹怒了。楚汝成的鸡巴本来就因为袁景把人给抬了起来脱出来一小截,听到高风叫袁景老公更是恨得满眼是血,手掌狠狠地往肿得跟个花生米似的肉蒂上拍了一巴掌就猛地往前顶,直把高风冲得要融到袁景身体里似的,还一边操一边把他的阴蒂从根部给剥离出来,指甲掐着布满神经的表面往外扯撸成小小的肉条,小拇指还去挂搔因为媚药的作用也张开了不少的尿眼,直逼得高风哭爹喊娘。
“操屁眼的都算老公,操逼的怎么不叫!叫啊!叫我老公!看清楚是我楚汝成在操你的烂逼,婊子!”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在操我的烂逼,在操我的屁眼,要日烂了啊啊啊啊——太爽了啊啊啊——烂掉了——全都坏了呜呜——被老公捅穿了——又丢了啊啊!”
三人边操边退,不知不觉又倒在了床上。又一根鸡巴凑到个高风舌尖都掉了截出来的红润嘴唇肆意涂抹,彻底被情欲掌控的淫兽不用催促就就主动把鸡巴含了进去,立马就被直直捅进了喉咙也没觉得难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三张嘴都被彻底地占有,完全沦为了男人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