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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例假(标题就是预警)(2/2)

风接过卫生纸,又从箱里找了净的,没说一句话,从傻站着的三个人面前走过,门去了。

清晨的光新鲜怡人,远隐隐约约传来麂的叫声。

“那包卫生纸,给我吧。”

“给我。”

这是上次梅莫送给他的。

风,你没事儿吧。”

“月经就月经呗,为啥不说月经,要说例假,真无聊。”楚汝成见不得他那样,翻了个白,没好气地回了自己床,心里开心的。之前都忘了这码事儿了,风之前没来月经,当然是不会怀的。这下来了,也就意味着他上女人的分,已经彻底成熟了。是不是自己那天晚上播的结果呢?他滋滋地想,肯定是的。

“人家蓝女士都这么叫,你自己无知。”袁知乐嘟哝了句,也回床上躺着了。

的绞痛稍微平息了一些。风站了起来,把卫生带袋,对方鹏说

“风哥,你没事吧!”

“金别家的梅莫,不占朋友的便宜。”

大火熄灭之后的天空蓝得让人意外。没有风,没有云,安静而祥和。烈焰焚烧后的山丘是沉默的黑,像一大的尸。隐约可以看见火柴似的小人在山坡上行走。风知,他们会扛着锄,挖去残余的树桩,在山坡上开成片的梯田,然后挖好坑,定植橡胶。

方鹏吃了一惊,连忙去扶他。楚汝成和袁知乐都被吵醒了,往这边看了过来。

“要、要帮忙吗?”

那个青年说的汉语不怎么标准,但说话的表情却很认真。

“谢谢。”

他向袁知乐伸手,少年连忙把那包东西递到他手上,下意识地问了句。

方鹏受若惊地从地上爬起来,把那包卫生纸小心翼翼地递了过来。

方鹏没参与二人的讨论,他早早地躺回了自己床,却背对着墙,看着对面风空的蚊帐,镜片下的目光幽

“是啊?有什么关系吗?风怎么了?你哥去司令有个把月了吧?咱们这几天也没人他,怎么搞那么多血,比开苞那天还壮观。”

第二天早上,风破天荒地起晚了。

“你,你怎么了,不,不会是产了吧?”

他说话结结的,脑七八糟,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播下去的成形了,既惊喜又慌张。

“这你都不知?”袁知乐惊诧地看着他。“你不是谈过女朋友吗?”

“喂,小袁,例假是什么?”

“你想什么呢,例假就是月经,和那事没关系,女人每个月都要来的。”袁知乐难得有了教人的机会,不由得显优越。“生理卫生课上不是说过吗?”

觉到又一来,黏糊糊地糊在间,又顺着往下

今天利了很多,除了下偶尔的异样,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风收拾完自己,便打算把昨晚上换下来的拿去洗了,却发现脸盆里什么也没有,连带回来的带血卫生纸也不见了。他想了想,大概知了去,也懒得去找,趿着拖鞋走了草房。

“吵什么呢,大半夜的。打架啊?风,你怎么血了!”

大自然就是这样温柔的母亲,哪怕刚刚经历了残酷的毁灭,焦黑的土地上依然可以为人民新的生命。

“不用。”

脚上突然传来茸茸的风低一看,发现是四只还没长成的竹鹧鸪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他微笑着蹲下,抚摸它们彩还不怎么鲜艳的羽

他一看闹钟,已经过了工的时间,估摸着方鹏多半给他代请了假,倒也并不慌张。

那个寻传青年想要的糖果没有人带,他只能把上的钱和粮票都拿给对方作为衣服的换。大概是觉得给得太多,青年在寨又追上了他,是要送给他这几只打猎时意外遇着的竹鹧鸪鸟,还有一筒胡蜂酒。

风突然想念起遗留在场的手风琴。他想,这四只可的竹鹧鸪,值得一曲。

楚汝成呆呆地看着他,等到风走了门,才吐气。他靠近袁知乐,撞了撞他的肩膀。

风哥,应该,应该是来,来例假了吧。”

楚汝成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了下来,一把推开方鹏,蹲下去看风的情况。

风张开双臂,闭上睛。

袁知乐捡起地上的卫生带,看清了上的字,还有婴儿的脸突然红了大片,说话也结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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