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事，问：“你们平日可曾常常去找秦二娘说说话？知不知她常跟什么人来往？”

梁瓒听了这话，便有些犹豫。杨云舒看了丈夫脸上的表情，便笑：“这是大事，王爷可不能不去。王大人和王将军将湖广军队带得那样好，必然是有良方，王爷正该好好去听一听，也好借鉴借鉴。”

这个消息让梁瓒兴奋不已，以至于在初一祭祀祖宗的时候，他也没有如去年一般痛哭涕，而是踌躇满志地祈祷祖宗保佑，早日光复大周。

初一傍晚，梁瓒从外院跟秦朗和薛元翰喝了酒回到内院，一家人都在正房吃年夜饭，逗着梁濯取乐，王家却送过来一个帖，请梁瓒明日带着王妙言回趟家。

东园的事刚接清楚，裴中便带着秦朗上了路。

他承了裴中的情，拿了五千两的银票来。谁知裴中还是辞不受，最后梁瓒别无他法，只得将这五千两给宣惠添作了嫁妆。

匆匆两月过去，转便是腊月中了。徐家派了人来接徐樱姁回去过年，她虽然对杨云舒和宣惠恋恋不舍，却也十分思念家中的母亲，便告辞回了徐州。

因新岁要祭祀祖宗，梁瓒不想在借来的宅里建小祠堂，便跟裴中商量着要买下东园。

不知是不是宣惠向黄山长告状起了效果，薛元翰这两月也没再门，一心闷在自己房里念书，预备来年四月份的科举，倒还真重新拾起几分当年考举人的认真劲儿。

她看完信，气得浑颤抖，瞬间就将信撕得粉碎。发完后，她却更加痛苦，住在空落落的宜两楼里一病不起。

梁瓒看看面无表情的杨云舒，又看看王妙言，对王家的法有些恼火。大年初二本就是姑爷跟着妻去岳家拜年的日，虽说杨云舒的娘家人都在京城，也说了要跟她断绝关系，可认真论起来，那边才是自己正经的岳家，王家可算不上。

宣惠沉片刻，吩咐：“那给你待个活计，平时没事多多留意秦二娘，尤其看看她跟什么男来往没有。”

梁瓒对着她笑了笑

到了腊月二十一，裴中和秦朗终于风尘仆仆赶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招募了十万新兵的好消息。这些人会在过完正月十五后陆陆续续地赶到金陵，年后便可以开始练。

王妙言听见下人这么说，便埋吃饭，不置一词。

下人回：“还说，王大人说王爷一下多了十万兵，实在是可喜可贺。明儿他要跟您畅饮几杯，还要商量商量这十万人如何安置，日后如何练。说这些要是安排不好，是很影响士气的。”

梁瓒又问那下人：“来人还说了什么没有？”

钱荔娘看着徐家着人来接徐樱姁，心中十分痛苦。她自己家却是一个仆妇也未见，只有她母亲送来的一封信，询问她在王府过得如何，又隐晦地问起她是否已经搭上了梁瓒。

裴中知梁瓒手不宽裕，便要将东园房契地契直接送上。梁瓒却知东园的位置、布局、景致和房屋在金陵城都是上上乘，虽然小些，只怕叫价万余两银，买的人也多的是。

采薇答：“旌云姑姑我们几个时不时会去外院看看她，看她短些什么，就送去些。她常跟灶上的李娘几个说说笑笑的，旁的婢就不知了。”

采薇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