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很好吃吗?”解元冷不防开口。
我眨了两下眼睛,转过头,Alpha静静和我对视,方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我。
“嗯。”我说。
“你觉得哪些水果好吃?”他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心想,还是如实回答,“芒果,猕猴桃,草莓,哦,最喜欢的是蓝莓。”
我舌尖卷过被碾碎的果肉,咽下酸甜的津液,端起果盘,试探着问我这个两年里除了野外生存从不吃水果的舍友。
“吃吗?”
23
果然,人家就是冲着我蓝莓来的。
聊了会儿后几天的训练内容,我主动转移话题,顺势提起教官的信息素,没说具体味道。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教官的“更多”。
解元说闻不到。
那点闹腾着作妖的嫉妒瞬间被安抚下来,收了刺,软成一滩热乎乎的窃喜。
一夜未眠,第二天训练晃了神,锋利的刀刃挟着劲风擦过我的脸颊。
教官单独叫我过去。
“怎么不在状态?”他先是这么问我,给我清理伤口,我才感觉到痛。
我笑了笑,“失眠。”
教官追问发生了什么,我缄口不言,默默守着只有我能闻到他信息素的小秘密,揣着个宝似的。
他得知我通宵,气得骂我:“无定义性别者作息紊乱对身体伤害有多大你心里没数吗!”
啊,我知道呀。
他话里话外都是焦急的关切,我应着,心脏像泡在温水里,心不在焉地盯他微微颤抖的睫毛——被我气的。
拥有好看睫毛的教官骂够了,发现我没听进去,直瞅着他发呆,当即冷了脸色。但我早已摸清他心软的本性,一点儿不怵,溜回队伍里继续训练,还能给教官摆出个乖巧的笑脸来。
即使人家根本不多看我一眼。
24
我心情不错,训练结束后立刻来到医院,兜里放着从解元那偷摸来的几颗蓝莓,反正是我买的。
手刚碰到把手,门就开了。
和解元对视一眼,唇角挑起个戏谑的笑,他面不改色地解释,“教官让送材料,我顺路来看一下习谨。”
这一下至少看了有大半个小时啊。
我很有眼色地不搭话,等人走远了才进去。
见来人是我,习谨沉着脸使气,我虽理亏,但绝不认错,似笑非笑投去一瞥,“换暗恋对象了?”
大约没料到我这话,他飘开眼神,伸手捞包饼干拆开咔嚓咔嚓地咬,“那是以前,再说了,我跟你又没什么,换人不是很正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