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来看习谨吧。”
我猛然意识到什么,驻足瞥他一眼。
许长洲微笑,“好么?”
11
我坐在训练基地门前的台阶上,心情很糟。
想把教官从我脑子里扔出去。
在他邀请我去探望某个聒噪的病号时我就意识到他是想帮我融入人群——毕竟我的独来独往让很多教官都头疼过,还多次被特地找去谈话。
遗憾的是我拒绝了,并且深感乏味。
但教官异常坚持,我觉得他不可理喻,迫于无奈和他去了。一周过去习谨仍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像条咸鱼,床头柜摆满了花果。
然后让我悚然的事情发生了——他热情地招呼了我。
离开时,教官问我感觉如何。
我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摇了摇头。
“糟透了。”
教官眼里的微光倏忽暗淡下来,那是失望,或许还有内疚。
真的糟透了。
怎么可能会觉得习谨其实还挺不错的?
12
漫无目的打量着远处热闹的队友,他们在比腹部绕杠,一片激烈的叫好声中,Beta正在积极展示自己。
体力耗尽他才停下,喘着气,对上教官赞许的目光,笑容灿烂地落地。
他们迫不及待要见识新任教官的实力,高呼着催他上场。
教官失笑摇头,干脆利落脱了上衣。
同苍白失血的脸颊一样,他制服下的皮肤也是病态的苍白色,太阳地里整个人都在发光,并不让人觉得他虚弱。
那裸露的上半身略显瘦削,却不单薄,横亘着大大小小许多疤痕,不丑陋,那是荣耀的象征。
等他转身,我看到一条性感的沟壑从脊背往下延伸,隐没在衣裤的阴影里。
一具锻炼极佳的躯体,充满了爆发力。
心脏再度传来阵奇异的心悸。
13
失焦的视线聚拢,我听见学生起哄的怪叫。
教官没理,他抓住单杠的一刹那简直轻盈得像只鸟,手臂肌肉隆起紧致漂亮的线条,大理石雕塑般坚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开始前,倏而隐蔽地往我这扫了眼,这一眼太热,我感觉自己被烫伤了。
心悸感强烈,看向天空漂浮的云,等这颗不受控制的心脏慢慢冷却,眼睛又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往教官那边溜——看他制服裤包裹着的双腿绷直,表情从容淡然,下颌线收紧,从内而外渗透出一股禁欲气息。淡金色的头发被打湿,末端显出深色,暧昧难言。
凶悍又性感。
我立刻狼狈地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