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祎太久没见左柠，约了她晚饭。

突然开，蹦两个字，语气十分幽怨。虽然字音咬得混不清，但顾砚青还是辨别来了。

顾砚青声音沉沉：“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你。”

沈祎抬起，目光显然对不上焦，愣愣脑，浑散发着呆萌白痴。

顾砚青尾微微弯下去，语气却有些无奈：“等追到未婚妻，就退。”

难怪。节目一播顾砚青就被人工捧上搜，又被光速撤掉，火金睛的网友们竟然都没扒他真实份，还只当他是个普通知。

“有……吗？”沈祎双手捧着脸，顾左右而言他：“左柠，我能喝一你的这个果酒吗……”

沈祎站起，气鼓鼓往自己房间走，却不想地板转来转去转来转去、转得她，脚底一整个人失去平衡，脸着地狗啃泥之前，被旁边的人一把捞，跌薄荷味的怀里。

他微微弯了弯腰：“你说追人要循序渐，但是，哥哥可不可以破个例

顾砚青无奈：“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明天还能记住吗。”

顾砚青来的时候，沈祎窝在沙发一角，规规矩矩坐得笔直，像个幼儿园小朋友。

“以后不准跑去喝酒了。”顾砚青戳戳她脑袋，把杯递到她边，“左柠是不是觉得自己工资扣少了。”

……

左柠接起来：“老板，您未来媳妇儿醉了，中心路99号，Pluto日料。”

“最可怜的是我们财务的妹，本来还天天幻想嫁给老板呢。”

小心翼翼的，等着他开。

晚上十，沈祎手机响了。联系人备注：顾砚青。

“我去！大家想爆料又不能爆料，想吐槽也不能吐槽，一旦说去就要扣工资。”

室内光落在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薄的棱角都变秀气。

“你们之间的事儿我没法儿评判，但是当事人这么觉得。”

-

一直到到家之后，都没清醒过来。

翌日，周末。

左柠完菜，一脸嫌弃：“他还能得更明显一吗？还有啊，你还能再迟钝一吗？他回国见你第一面的时候，睛里就写着‘我忘不了你’好嘛！”

沈祎茫然：“什么憋疯了呀？”

“欸？”小酒鬼眨眨睛：“什么不了解呀……”

下个瞬间，沈祎伸手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渣男，你不是不喜我吗，你来嘛？”

之前，顾砚青问左柠，沈祎和他分手是不是因为他母亲。

“哟哟哟，你看你那一脸风得意的小样儿！”左柠把大衣搭在椅背，“我真他妈要佩服死顾砚青了，我们集团内都憋疯了。”

“沈祎。”顾砚青低看着怀里的小酒鬼：“你可能不是特别了解你自己。”

片刻后，她鼻，小小声问：“那你呢？你喜不喜我呀？”

“那只是压垮沈祎的最后一稻草，归结底，是她觉得你没那么喜她。”

“喜”两个字，不知拨到沈祎小脑袋里的哪一弦，她的目光瞬间变得清亮。

去几期？”

“还有那段时间发生了多事儿，她神有些崩溃，不想拖累你。”

沈祎抿了果，有些艰难地开：“你知吗……顾砚青说要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