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了头,诧异的看了眼桐柏,又瞟了眼阿尔亚,突然站了起来,扯着阿尔亚就往主卧去。
“走走走,雄主还难受着你没看见吗?!”
两只军雌、常年出征、刚刚抵达帝都,任何一只在平日里都可以把雄虫嚼碎了吞之入腹,而莫桑纳精神体更是其中的翘楚。
“雄主”,莫桑纳凑过来舔着雄虫的脖颈,“下面的花芯也很甜。”
一向军容肃整的二团元帅半跪在床上,眼尾湿漉漉的勾勒出浓重的潋滟。
他眼睛紧紧的闭着,却仍然不停的溢出一串串泪水,本该笔直紧闭的双腿被主雌拉开,隐隐约约可以通过真空的下体看到艳红的逼。
那口花芯带着的露水,被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试探性的舔了一下,舌头一点点清晰的勾勒出花瓣的沟壑与凸起,大花瓣根本包不住小花瓣和阴道口。
将舌头卷起来塞到阴道口喝花蜜的雄虫没有注意雌虫此刻的难堪,依旧好奇的吮吸了一口汁水。
“雄主,啊啊,给我…”
由阿尔亚拉着阴蒂环,桐柏沉浸在一涌而出的甘甜花蜜中,并未理会雌虫的哀求。主雌恰到好处的扯弄让桐柏不必舔过整个阴户就能享受到无尽的蜜液。
这可苦了被放置的莫桑纳,撑在床上的两条长腿无力颤抖,逼却只能抽泣着搅动供虫饮用。
被接连的信息素刺激,胸前挺硬的肌肉慢慢变软,一只鸽乳将衣服顶起了一点弧度。
桐柏一把抓住两只小奶,爱不释手的揉捏把玩,将桌子上的海绵纸一张张蘸着雌虫下面暴露的肉穴。
莫桑纳被揉奶揉的浑身哆嗦,一直紧绷着在家里等待的精神骤然放松,敏感度更是上了一个台阶。
桐柏喝蜜喝的醉醺醺的,突然就躺在那里不愿意动了。
阿尔亚细细吻了口桐柏的唇,无奈的将其中过量的花蜜舔舐出来。
空虚的穴口少了温度,莫桑纳将自己的乳肉放在桐柏嘴唇的正上方,跨着伏趴在雄虫身上,用逼缝夹持住了肉棒一个侧面。
而一直充当家雌动作管理者的阿尔亚,也难以忍受下面滴滴答答流水的滋味了,他背对着莫桑纳的屁股,同样用自己的雌户口贴着桐柏的肉棒另一个侧面摩擦。
两朵肉花都长了个小嘴,不停的吐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混杂在一起,四瓣儿屁股蛋紧紧的贴着,大多时候磨的狠了还能将雌肉贴在一起,这时候小荡妇们都会一激灵用自己的骚汁去喷射对面的那口小逼。
桐柏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将精神丝插进了阿尔亚的唇舌里受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