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指一个看，舒沅还没来得及反应，蒋成已手握脚杯，飞快回过，和旁边人谈起来。

一顿，不由又重新打量了白倩瑶一，问了句：“倩瑶，你跟他很熟吗？”

“看那个，那个就很好。”

舒沅嘴角。

白倩瑶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能指得这么巧，当即“啊”一声，咕哝着“被发现了被发现了”，又尴尬地回避目光。

白大小理直气壮：“说真的，蒋成平时可难接近了好不好，他都跟我们那些圈不在一起玩的，怎么熟得起来啊？”

“不熟啊。”

“对啊，他叫宋——嗯，算了。最近他家听说了很多事，我俩有段时间没联系，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不然还可以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他和国内大宇娱乐那块的人也很熟，本来也许还能帮上你的忙的。”

“啊？”

但舒沅听她话里话外的隐约惆怅，也只当即笑笑：“没事，我让公司那边多帮我把把关就好了。”

白倩瑶手指所指，却是同样西装革履，在一堆白人里亦不落下风，偏偏亦往这看来的……她的前夫本人。

虽说嘴上就没停过，不过脑也转得快，过了会儿，又给她提建议：“但公司也有商呀！你要当心。而且，既然能来这，还是多和那边派对的人走动走动比较好——毕竟能到这里来参加这个什么什么成年礼的，在国内少说都是数一数二的人，或许，关键时候还能看情面帮帮你忙呢。”

白倩瑶。

“……”

只右手拢作小喇叭，顿了许久，才继续和舒沅低声说：“那边那个是蒋家的蒋成，你知吗？就是国内那个蒋氏集团的太爷。今年有好几个特别有名的上市公司都被他们收购了，他在英国的几个地产项目也得特别好。我听我爸说，估计全上海数得上号的那几个‘接班人’里，真能成绩的，八成不是他就是纪……算了，还是他吧，纪司予蔫坏蔫坏的，哪有蒋成好。你可以跟他打打啊！”

难得直面旁人对蒋成正面异常的评价，舒沅愣了愣。

说是这么说。

舒沅躲不开她的情，只也跟着扭，循声望去。

起来：“其实也没什么？香港那块，说实话我不是特别熟，跟霍礼杰也只见过几次。只是我有个朋友跟他打过几次，说这个人心思很。你要小心，不要被他给坑了。”

“你朋友？”

对了，还得补充一条：酒品不好。

“当然好呀！”

冷静地抿了酒，才低声问：“我知他，但他……好吗？”

抛却初恋滤镜，加上前夫滤镜，他也就是个长得帅所以绯闻多，工作狂所以不着家，治下严苛且时不时来惹她心脏病发的事儿而已。

“你是不是经常看那八卦什么的？哎呀，你别看国内那些什么新闻，都是媒造的。真的玩的，哪会让你上报呀？早都把新闻截断了。蒋成那属于五六年到，就那么一两个没没尾绯闻，后续都没有的，只是他这个人不太搞买断浪费钱吧。就

“……”

白倩瑶却一副八卦在手，有成竹的表情：“不然我才不让你把握这次时机多跟他接接，看能不能拿到什么资源呢。”

说着，她忽而神一亮，指向舒沅背后不远。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