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确定是你陪我，不是让我照顾你？”

两人很快赶到医院。

“没什么，我早就想亲看看蒋成什么样了。”

陈怀言闻言，梢一横，又是那副傲气十足的样。

“……”

“顾雁加班，正好我今天上午放假。她怕你不舒服才去医院，就让我过来，陪你去检查。”

结果这天天方临时要求加班，等舒沅到约好的公园门集合时，没见顾雁穿着一如既往的黑裙站在路边，倒是替场“随行”的陈怀言，正冲自己遥遥挥手。

少年白衣黑，形纤长。最近这大半个月，他跟吃了激素似的猛窜个，舒沅站在他边，已堪堪只够得到他肩膀。

蹭饭的次数多了，又时常一起下馆，连带着对这个世可怜的小少爷也熟悉起来，说话不再那么戒备，带了些闹小孩儿的乐趣。

“没什么。就我哥哥常说，蒋成这个人很厉害，生意的人很少有像他一样‘明事理’的，什么事都算得一清二楚，让我多学学。”

检安排的医院在城西，那地段舒沅不是很熟。

“别什么事都好的不学坏的学，”她摇摇，“没必要，你还小，就珍惜好时光，天真无邪长大就好了。”

只径直拉过她手肘过路，指挥着：“少说两句吧，早去早回。”

一直到最近，则密密麻麻，写满她为了离开他，而的各准备事宜。

“他比较忙，我们俩搭不上时间。”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真不知陈怀言这小爆竹个，和顾雁这个大炮仗撞在一起，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共存下去的？

【周末，签证检。】

当然，吐槽归吐槽。

舒沅黑线。

“怎么是你？”

“话说，”陈怀言打了一行字发送，又突然开，“你不和你老公一起检吗？”

陈怀言听她路上说是要准备签证检，像是默认她是准备国旅游，也没多问，只说这个他还算熟悉基本程，侧看了她遮遮掩掩对折的检表上各类项目，随即便带她去排队，取检同血检要用的试。

“……对他那么好奇嘛。”

业、背书一清二楚标记，后来成家，内容变成围绕蒋成的一家三餐衣住行。

舒沅在前，他在后，两人各自玩着手机，她并没注意到他过分活络的手指。

这算夸还是贬？

这些天蒋成不在家，舒沅得空就去找顾雁玩。

她没看什么恶意，顿了顿，遂只拍拍他肩膀。

*

从陈怀言嘴里听到“老公”两个字，舒沅莫名其妙起一手疙瘩。

最近的一页，写的是：

舒沅也不得不承认，顾雁这个安排还是相当贴的，毕竟少年人都力十足，事效率飞快，连带着把她这个在外有些拘涩的人也带得多话起来，连等车和排队的过程也没那么无聊。

舒沅闻声回，可陈怀言的表情就是正常小孩臭又有些小小期待的样。

想着正好周末，她原本约了顾雁一起，检查完还可以一起去喝个下午茶——最近这段时间，她们常黏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除了好几次在天方楼下看到叶文倩，看她俩的神仿佛能滴血之外，确实，有个知心朋友的觉相当开心。